唐念聲音變得很小,眼神中充滿著一絲期待,仿佛是對人生最後的夢幻。
時光荏苒,伴隨著那一絲尷尬,過了許久。
“孟清姐,我還有事兒,我這就走了。”唐念小心翼翼的抱起小狗,頓了頓開口,“對了,我就先把狗帶走了,讓多多玩兩天。”
孟清和項競出門送她們倆,沒有過多挽留。
天色微微陰沉,看來是要下雨了,唐念微微歎了口氣,於是和唐多多準備回家。
而在另一邊,易之昂費了很大的力氣,才找到了丟失的人。
在一個陰暗的地下室裏,陰森恐怖的氣息遍布著,微弱的燈光若隱若現。
“你就是誣陷念念的凶手。”在黑夜中,易之昂的麵容扭曲,憤怒的氣息遍布身體。
“對不起……對不起……”那個女人一下子就跪在他的麵前,豆大的淚水,一滴滴滑落著,她使勁的向求他求饒。
可是,僅憑這幾句對不起,又何嚐能夠獲得原諒。
“你說的這些已經晚了,不過你沒有想到吧!方晴雨讓你逃走,卻在背後找人殺你。”易之昂壓製不住的怒火,陰鷙的眼神緊緊的盯著她,戲謔的笑了起來。
她不覺一陣後怕,看著這個恐怖的男人,她的心在微顫抖著,“如果您想讓我做什麼,我都會照樣做的,請別殺我。”
女人癱在原地,歇斯底裏的哭泣,也隻能響徹整個暗室,沒人能聽得到,也沒人能救得了她。
“隻要你指證方晴雨,並且拿出,她威脅你的證據……”易之昂的麵容冰冷如霜,冷冷的說道。
“好……”那個女人,原本提著的心,一下子平靜了下來,隻要她還活著,做一切都是值得的。
而這幾天,方家也在試圖資金轉移,可是被易之昂暗中攔了下來,而方父卻一無所知。
而方家公司,實際上隻剩一個空殼,可是那些股東們,都被蒙在鼓裏。
易之昂暗中告訴他們消息,就是為了,能把方家搞垮,削掉他們方家的勢力,也好好償還這筆賬了。
他覺得事情做的差不多了,直接去了方家。
做了這麼久的準備,也終於該結束了。
他邪魅的笑了笑,而來之前,他打電話先通知方晴雨,趁方父不注意的時候,偷偷的潛在家裏。
“之昂啊!你看來就來,也不提前告訴我們,好準備點飯菜,來招待一下你。”方父揚著笑容走來,熱情的準備握手,易之昂麵容冰冷如霜,卻連手都沒有伸。
方父有些尷尬,但他又好像不在乎,為了緩解這緊張的氣氛,他又再一次的說道:“之昂,你先坐吧!先喝水,我這就吩咐下人去準備飯菜。”
“方伯父,我想這就不用了吧!我今天是來說事兒的,說完事我就走。”易之昂冷冷的揚起高貴的頭顱,不可一屑的看著方父,視線寒了幾分。
“之昂,你要說就說。還跟我這客氣什麼,咱們都快是一家人了,你說是吧!”方父眼裏滿是笑意,他把那杯倒好的水,遞給了易之昂。
“聽說您最近是在轉移資產是吧!這是急著著去哪?方伯父!”易之昂冷哼了一聲,尤其是後三個字,說的極為冷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