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著簡安然,吃力的吐出兩個字,“項……鏈……”
“項鏈?”簡安然莫名其妙的看著簡成東,二叔說項鏈是什麼意思?
簡成東不能動,繼續吃力的說:“項鏈……是……你……”
簡成東一個字一個字的說得很費勁,簡安然看得很心疼,“二叔你別說了,你休息下,等好一點再告訴我!”
簡成東沒有聽簡安然的繼續往下說:“的……身……”
門哐當一下被推開了,李雪曼來了,看見簡成東醒來她滿臉的高興神情,“老公你醒來了?太好了!你終於醒了!”
李雪曼說著就要過來抓簡成東的手,簡安然伸手攔住她:“二嬸,二叔現在身體很弱,你不能碰他!”
李雪曼訕訕的笑了一下,“我就是太高興了!”
簡安然心裏冷笑,高興,她能高興得起來才怪。
她借口簡成東需要休息把李雪曼攆了出去,自己也跟著去了外麵。
走到病房門口才發現簡安心和簡唯一也一起來了,看見簡安然和李雪曼出來,簡安心笑著走過來拉簡安然的手,簡安然避開她的觸碰,淡淡的:“你怎麼也來了?”
“聽二嬸說二叔醒了,我和唯一也來看看,我們馬上還得去學校呢。”簡安心是真的高興,二叔要是真的好了,她就不用受到二嬸的壓榨,有二叔在家裏的日子也會好過很多。㊣ωWW.メ伍2⓪メS.С○м҈
“姐,二叔會好起來嗎?”
“當然,二叔一定會好起來的,有我在二叔一定會很好!”簡安然點頭。
聽了簡安然的保證,李雪曼臉上卻是帶了一絲苦澀,早知今日何必當初。
的確現在病房外麵站著的四個人,恐怕隻有她高興不起來了!
以為簡成東傷重不治不會醒來,所以她自己存了私心,以其傾家蕩產去治療落得人財兩空還不如趁早放棄治療,保證她和女兒衣食無憂。
她才和醫生說了放棄治療的話,也撕下偽裝心狠的對簡安然姐妹倆。
現在說了要去見閻王的老公醒過來了,要是知道她不肯治療自己,知道她把持所有財產逼著簡安然去打工掙錢,要是知道她和侄兒賣了簡安然,不砍死她才怪。
李雪曼真的害怕到死啊,她嫁給簡成東這麼多年可是太清楚簡成東的性格了,把那簡安然和簡安心看得比眼珠子還重要,在家裏第一位的永遠是那姐妹倆,有什麼好吃好喝的都留著給那姐妹倆。
可以這樣說,簡成東對那姐妹倆不像是叔叔對侄女,倒像是仆人對主子一樣。
李雪曼不知道私底下埋怨過簡成東多少次,可是沒有用,簡成東是這個家的經濟支柱,她沒有任何話語權啊。
想到簡成東的脾氣,李雪曼這心裏那個怕,她要怎麼做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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