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道氣息是先天高手才有的氣息。
楊清穿越來兩個多月,也一直在練習古武。
加上後麵一個多月天天泡藥浴,每天一杯靈水靈茶,她有經驗,隻是修功法,進階很快。
加上神識堪比元嬰修士,此時對會場內的一切布置,了然於心。
也沒有把那道先天氣息放在心上,那道氣息隻是在會場巡查,也沒有鎖定誰。
包廂內有電風扇,有冰盆,很是清涼。
桌子上擺的水果,點心,果汁,茶。
剛吃早餐,三人誰也沒有吃點心的想法。沒事閑聊,楊清來了兩個多月,第一次參加拍賣會,也不知道拍賣的都是些什麼。
好奇的問,“今兒拍賣會拍賣什麼?”
“今兒是古董拍賣專場。”江凱給楊清解釋,也隻有古董拍賣,他才來。有時候是拍賣地塊,拍賣一些商業上的。
那時候來的就是江父,不過大多數時候會帶著江凱。
楊清沒啥想法,拍賣古董,自己對古董不是很熱衷。
明麵上可查的錢財也買不了一件兩件古董。
她隻當是來看熱鬧的。
上午十點正,拍賣會正式開始。
楊清開始還興致勃勃的,後麵就蔫了,四處的打量,沒事東瞅瞅,西望望。無聊到極致。
一直忍到下午拍賣會散場,她已經無聊到嗬欠連天,沒有什麼精神。
回到家裏,換上拖鞋,在沙發上躺著,一點也不想動。
拍賣會場,其實也是個名利場,相互熟悉的一些人家都知道,彼此坐的包廂還有熟悉聲音,在拍賣場沒少比較,炫耀。
可惜那些楊清也不感興趣,也不認識那些人,看熱鬧也看的沒有興致。
反而看的沒勁,一直打哈欠,回到家裏心累的癱在沙發上,吹著電風扇,舒舒服服的睡了個遲午覺。
去拍賣會也有收獲,江嵐與她聊天的時候,知道她想要學習製作皮鞋,皮包。
給她介紹了一位老師傅:安師傅,是申海有名的老師傅。
從事這行已經三十幾年,是跟著一位洋人學習的,那位洋人手藝極好,安師傅學了十成十。
第三天,楊清被江嵐帶去了安師傅的小作坊。給雙方介紹,楊清送上拜師禮。
安師傅也知道眼前的小姑娘想學習不是為了搶生意,是單純喜歡,想學這個打發時間。
倒也教的用心,也不規定楊清天天去,想去就去,不想去也不用跟他請假。
日子就這麼一天天的過,入學考試考過以後,楊清清閑了許多,她考上了複光大學。
生活,學習,都步入了正規。八月十日,楊清在家裏休息,各家各戶做午飯的時候,楊清家裏迎來了幾人。
是楊大伯夫妻以及堂姐楊麗華,三人一臉淒淒,見到楊清,大伯母就拉著楊清的手就哭,“小清啊,你可得救救你堂姐啊?”
也不說事隻是拉著楊清,讓她先答應救堂姐,楊清在心底翻白眼,稍稍用了一絲力氣,冷冷的說,“大伯母,進屋先說事,不管出了什麼事,得先說清楚吧,不能讓我糊裏糊塗的。”
招呼三人坐在沙發上,讓他們先坐下,自己給他們三人倒了一杯溫開水。
也沒有主動問話,聽著大伯母在那裝腔作勢的哭訴。
斷斷續續,哽咽著,說著楊清聽不真切的故事。
一個小時後,加上大伯父的補充,楊清是搞明白了。
原來,大堂姐的丈夫,不踏踏實實的做事過本分日子。與狐朋狗友一起在.賭.場玩,玩上了癮。
套路一致,開始幾天,總是贏錢,贏了不少。越玩越上癮,上癮之後,就沒有再贏過。
越輸越想翻本,後麵恨不得日夜睡在賭.場。
前幾日,賭.場的老板帶著大堂姐家的房契來收房,收了房大堂姐才知道,自家債台高築。
沒了房子,還不隻是要命的,還有要命的是,還有很大一筆大債,等待著她去還。
傻了眼的楊麗華,沒法子,在原先的家裏,把自己的衣服鞋子,孩子的衣服鞋子還有能用的到的一些物品都帶走了。
回到娘家一直哭哭啼啼,家裏的嫂子也不耐煩她繼續常住。說話陰陽怪氣的。
也不知道是母女倆誰想起了楊清,今兒來的意思已經很明顯,說的好聽是求助,但仔細聽仔細品,能聽的出來,大伯母一直在命令楊清,要麼收留大堂姐一家,要麼賣掉公寓給大堂姐一家還債。
人家說的理直氣壯,嘴裏還在說,“你可不能見死不救,以後你出門子以後也需要娘家人為了撐腰……”
此時早已不耐煩的楊清,已經不是在心底翻白眼,而是對著三人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說話的語氣也不很不好,麵對一家不講道理的人,楊清直接說道,“大伯,您是怎麼想的?”
精明的躲在大伯母背後的大伯父,被侄女的問話,噎了一下,沉吟片刻就說,“小清,我們也是沒有了辦法,你的幫幫你大姐。你家的房子大,你大姐一家住在這兒也擠不了你,還能陪你,你一個人住大屋也不用害怕。”
“嗬嗬,大伯父,大伯母,大姐,你們的臉皮真是比城牆還厚。恕我無能為力,收留不了大姐一家,也不會賣房。你們還是親父女親母女,怎麼不賣房救你們親閨女,來找我一個隔房的妹妹,算怎麼回事?
別威脅我也別命令我,我嫁人也不需要你們一家撐腰,一家子的牛鬼蛇神,我怕做噩夢。
沒事諸位回去吧,我沒有吃午飯的想法,也就不留飯了。”
她不想與他們演戲,真沒有必要。
楊大伯父被親侄女,十分不禮貌的一懟,心中的怒火被燒的旺旺的。
臉上也黑漆漆的難看的很,小妮子一點也不給麵子,還奚落他,怎麼受得了。
“啪”重重的一聲,右掌拍在沙發扶手上,大聲的嗬斥楊清,“你爹娘什麼教你的,不知道敬老尊老?有你這麼說長輩的嗎?”
楊清一點也不杵眼前的楊大伯,冷哼一聲說道,“我爹娘過世的早,近些年的教養,不都是跟您與我大伯母學的嗎?言傳身教,我都是跟您二位學的呀,怎麼,不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