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念念再次見到顧傾口中所謂的哥哥,是在病房走廊外,男人定定站在門外,看著房門的眼神晦澀難明,拳頭緊握,唇角還帶有詭異的笑。
即使遠遠隔著都看得溫念念心裏一緊,快步衝到他旁邊,生怕他衝進去傷害顧傾。
“是你啊,好久不見,我們真有緣,上次見麵好像也是在醫院。”男人目光凝在急匆匆跑過來站定的溫念念,頭發因為跑動有幾縷不聽話的掃在她臉上,烏發黑眸,靈動的眼裏透著深深的防備,警惕的眼神在自己身上掃,就好像他帶了把刀下一秒就會衝進去。
溫念念想到上次在醫院樓梯間裏聽到的對話,根本就不想再回憶,冷冷的盯著男人:“你有事嗎?”
“怎麼?那麼怕我?就那麼心疼你的顧傾?真是賤人有好命。”男人語氣裏都是嘲諷,而後想起什麼似的,彎下腰慢慢靠近溫念念,眼神一瞬間就好像淬了毒的道,聲音陰冷:“可惜,賤人總是要不得好死的,就像他那個見不得人的媽一樣。”
周遭寒氣頓生,溫念念感覺一條陰濕冷冰的毒蛇靠近自己,朝著自己吐著蛇信子,說著想把人激怒的話,耀武揚威。
“你有病,傻逼。”溫念念一邊直接把靠近自己的男人猛地推開,一邊咒罵,隨後拍拍自己衣服上不存在的灰塵,滿眼都是厭惡。
見男人眼神更加不善,溫念念也懶得和他繞圈子,環手往病房門前一站,整個身子完完全全擋著門把手,冷靜了當的開口:“我不管你來這是想羞辱誰,來這裏的目的是什麼,我隻想告訴你少做無用功。我查過,你媽媽在顧傾母親進門前就去世了,因病去世,你不會不知道。至於顧傾母親與你父親的事….”喵喵尒説
溫念念頓了一下,把那些話咽下去,畢竟是別人長輩的事,她也不好多做評論,隻淡淡道:“那是你情我願我的事,你因為缺愛就把所有的過錯歸因給無辜的人,未免太過不公平。”
注意到提到缺愛兩個字男人周圍氣息的明顯變化,看著他沉沉的眼,溫念念默默捏緊拳頭進入防禦狀態,繼續毫不留情的開口:“我知道你都做過什麼,寧喻洋是你的人吧,一次兩次的挑釁,到這次車禍,你以為你就不用付出代價的是嗎?”
說到最後一句溫念念聲音有些抖,她根本不敢去回憶顧傾出事那天晚上的感覺,她害怕,真的好怕上天又這麼奪走顧傾,她已經失去顧傾一次了,不想再經曆第二次那種如溺水般窒息的感覺。
男人沒想到溫念念會就這麼把窗戶紙戳破,一時有些錯愕,輕易就被揭穿的怒氣衝上頭,男人盯著溫念念默默上前一步。
房門突然打開,顧傾把溫念念扯往自己身後,冷冷的盯著男人。
對上他惡毒的眼神,顧傾已經習慣得內心毫無波瀾,從知道自己的存在開始,他就以刺激羞辱自己為趣,這種看仇人的目光他早已見怪不怪。
一看到顧傾的出現,溫念念剛剛的鎮靜自持早已不複存在,緊緊握著顧傾的手,就怕顧傾被衝動的男人傷害。
結果男人隻是陰森森看了他們一眼,一言不發轉身就走了。
溫念念看著他的背影一愣,就被顧傾拉進房間而後抵在牆上。看著自己心心念念那麼多年的男人精致眉眼,溫念念一時沉浸在他的美色裏無法自拔。
顧傾注視著溫念念認真的眉眼,終於無法克製的低下頭。輾轉,流連,柔軟,溫暖,從剛開始的小心翼翼到越來越無法抑製的狂風暴雨,溫念念軟在顧傾懷裏感覺一個世紀過去了。
顧傾最後好心的放過溫念念的時候,溫念念已經站不住了,整個人伏在他懷裏細細喘氣,臉上透著仿佛喝醉後的粉紅,還在細細喘氣。
顧傾看得喉頭一緊,低頭又想繼續。溫念念連忙抵住,喘氣之餘開口:“不行了,我得休息會。”
聽到顧傾低低沉沉的笑,溫念念一惱,伸手想給他一拳,拳頭卻被捏在他手裏而後放到唇邊輕輕一吻,然後俯下頭“啵”的印在她唇上。
在溫念念看過來的時候笑得像個**成功的小狐狸。
幼稚鬼,溫念念摟著顧傾的精窄有度的腰在心裏偷偷誹謗,嘴角卻抑製不住上揚。
最後在溫念念動用簡氏集團的勢力的調查下,證明了顧明與顧傾的車禍有關,於是走法律渠道把他告上了法庭。
在各方麵的打壓下,發現顧明旗下公司還有多處違法漏洞,漏洞突然被暴露在陽光下,顧明公司破產,他本人也鋃鐺入獄。
溫念念站在窗邊舉著手機看著發回來的結果,轉頭看了眼床上閉著眼休息的顧傾,照耀下來的陽光透過窗戶留下淺淺光暈,室內明亮而美好。
這件事顧傾隻需要知道結果就好了,至於那些過程,就讓它埋藏起來吧。
畢竟,溫念念目光柔和的看向窗外,今天是個陽光燦爛的好天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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