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勤緩緩的說道:薑太師得勢之後,不僅把曾經的薑家踩入泥濘,也把薑夫人曾經談過的夫家整得很慘。
我瞧著,那姘頭有點像薑夫人曾經的夫家。
不過經曆了很多磨難,所以相貌上有些變化。
柳芸嗤之以鼻,那未必就是姘頭啊!
說不定就是看在以前的情分上幫一把。
畢竟,那夫家淪落到這種地步,跟薑夫人也有很大的關係,薑夫人若是自責的伸出援手也未必不可能。
說實話,這原長公主內心真沒有一點正能量。
雲勤舔了舔唇:說了這麼多話,給我一口水喝總行吧!
柳芸輕笑:紅葉,給雲氏倒一碗水,順便放一些糖,也讓人甜一甜。喵喵尒説
好心嗎?當然不可能。
正常情況下,越甜的水越不能解渴。
犯人在某方麵有強烈的需求,能更加方便審問。
雲勤不知道,還以為太後難得發善心。
喝了一碗很甜的水之後,感覺味覺複蘇了不少。
啟王,當初剿滅匪寇時昧下了不少好處。
柳芸皺眉:毫無價值,打仗的,有幾個會將戰利品完全交出去的?
可以說,戰亂年間,將軍都是很富有的。
要想馬兒跑,又不給馬兒吃草,怎麼可能呢?
雲勤:可有些明顯價值奇高,不是一個臣子能擁有的。
柳芸不以為然,要這麼說,之前掃過帝京城的地下室,估計找不出幾個是清白的。
見太後無動於衷,雲勤有些著急:還有一件事,隻是偶然聽聞,我並不能確定真假。
柳芸:你說,哀家有腦子,可以自己分辨。
雲勤微噎:我也記不得在什麼地方聽到,據說啟王在最後一場戰役裏受了很嚴重的傷,所以在外養了許久。
而且還因此傷了根本,喪失了生育能力。
柳芸想了想:最後一次戰役是什麼時候?
雲勤:大概七八年前吧,那時候還因傷在外逗留了好幾個月才回京。
大家都知道啟王在養傷,可傷了根本的事情並不知情。
柳芸:如果沒記錯,啟王最小的孩子才五歲?
難道啟王不知道嗎?
雖然啟王的年紀不算小了,可架不住娶的小妾年輕貌美。
雲勤:怎麼可能?恐怕沒人比他更清楚。
柳芸想了想,突然問了一句:當年奪嫡,啟王還不是啟王,隻是孫將軍,你可知他支持哪一位皇子?
雲勤想了想:巧了,我還真的知道,啟王當初是在暗中支持六皇子,隻是暗中,一點沒表現出來,皇兄隻是隱隱察覺。
後來六皇子出事兒了,他就不站隊了,皇兄才覺得他可用。
柳芸:
果然有貓膩。
不過,先皇覺得可用就很嘲諷了。
雲勤舔了舔唇:我還要喝水。
柳芸示意紅葉,繼續給糖水。
雲勤:七王的話,都是不安分的,隻要去封地,要什麼證據一抓一大把。
柳芸點頭,這話實在。
這些藩王屯兵嚴重,不可能不露痕跡。
然而,她就怕等不到她去調查找證據,這些王就要搞事兒了。
又說了一些有的沒的,雲勤自認為是秘密的消息,中途喝了三次水,終於發現不對勁了:柳小芸,你給我喝的什麼?
柳芸無辜:糖水啊?你看見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