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瑜兮哭的淚眼汪汪。
“擎深,我知道你剛剛那些話都是說給安年聽的。可現在安年走了,你可不可以不要對我那麼冷漠?”
傅擎深眉頭輕皺,他挪開步子,一雙眼眸毫無溫度的睨著她。
沈瑜兮有悔過之心,她吸了吸鼻子:“之前你跟我說的那些話我都聽進去了,我也知道自己錯了,擎深,我求求你,別跟我走遠,這些年你早已經是我不可能忘記的人了。”
“要我跟你從此變成陌路人,這對於我而言太痛苦了,太痛苦了……”
時間變得冗長,好像過了一個世紀那麼久。
傅擎深嗓音依舊清冷,他終於開口:“有句話叫覆水難收,小兮,別讓我後悔自己曾對你心軟過。”
沈瑜兮半張著嘴整個人僵在原地。
這是傅擎深對她最後的警告。
她沒有接受宋朝的安排,沒有聽從傅擎深的話從此離開傅擎深的視線。
所以,從那一刻起,她沈瑜兮跟傅擎深再也沒有了任何關係。
沒有,沒有了……
說完這番話的男人頭也不回的走了,他看似腳步匆匆。
唯留沈瑜兮一個人獨自垂淚。
傅擎深終於趕在上車前攔住了安年。
“安……安安!”半個身子已經坐進車的陸景思看到傅擎深接近安年,立刻大喊著鑽出來。
顧星洲也解開自己的安全帶立刻下車。
安年心底是局促的,但她很清楚自己有話要跟傅擎深說。
“思思,你和顧星洲先上車,我還有話要跟傅先生講。”
陸景思有心阻止,但看到顧星洲對著她搖了搖頭,便什麼也沒說上了車。
車門關上。
安年終於抬眸看向傅擎深。
她本就精致的鵝蛋臉更加蒼白消瘦,長發低束成一個馬尾,身上穿著雪白的羽絨服。
“傅先生,正好今天碰上了,我想,我們之間還有一些事情沒有處理好。”
傅擎深答應了要跟她簽離婚協議,隻是從盛世豪庭離開的那天,男人一語不發,加上兩個人之間氣氛詭異,安年沒有再提。
隻是此刻,她一雙如水的眼眸沒了往日的色彩,盯著傅擎深的時候也平平淡淡:“我們的離婚事宜也該辦了。”
傅擎深強按下心頭的酸澀悲痛。
“安……安年,我們就真的回不到從前,真的就回不去了?”
李凱文提醒過他,治療期間順著安年的心意,任何牽動她情緒的話都不能說。
但是傅擎深忍不了。
這滋味太難熬,他受不了!
安年眼底神色果然變了一些,似乎是有些悲哀,她清秀細長的眉眼輕蹙:“從來都沒有過的從前,你想怎麼回去呢?”
“安年……”
“傅擎深!”安年忽然間變得很是暴怒,她幾乎是凶狠的低吼道,“離婚!我要離婚!”
傅擎深再也受不了這樣大的衝擊,他眼底閃過一抹驚慌,他快速的安撫起安年:“好,離婚!離婚!安年,你別激動,你控製住,我們馬上離婚。”
所以。
他們離婚了。
夫妻三年,最終分道揚鑣。
安年被顧星洲護著頭,她坐上了顧星洲的副駕駛。
而傅擎深,他站在民政局門口,臉上的神色悲痛而又淒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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