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個人失聯了。
安年打了好幾次電話,陸景思都不接。
她隨後打給了顧星洲。
“知道思思去哪兒了麼?”
顧星洲輕歎一聲:“她把我拉黑我聯係不到她了,看來,她是真的要跟我劃清界限了。”
安年心情不由變得沉重,她在電梯口停下來。
“顧星洲,你有沒有察覺到思思好像有事情瞞著我們?”
顧星洲苦笑著:“她對我的態度一時間轉變那麼明顯,我怎麼可能察覺不到?”
“她這樣的情況持續了多久?”
“十……十四天。”顧星洲明顯記得很清楚,“這十四天開始,她的態度慢慢轉變,我也摸不清到底是因為什麼了。”
“你陪在她身邊,難道沒察覺到什麼?”
顧星洲呼吸一窒,不由的想到想到自己的身份和工作。
作為一個外科醫生,他閑下來的時間太少了。
以至於和陸景思在一起的這些日子,他經常在忙,有時候連回家給她做頓飯都不行。
顧星洲不由自責愧疚起來。
安年大概知道了顧星洲的難處:“你先別急,我到處去找找,有了消息會告訴你的。”
“好。”顧星洲由衷的歎了一口氣。
安年的眼睛能看見了,這是好事……
本應該興高采烈的慶祝一番,可他和思思現在這個情況……
晚上八點半。
安年是在一家魚龍混雜的酒吧看到的陸景思。
彼時,顧星洲也已經趕來。
安年對這家酒吧影響不深,她隻依稀記得曾高大學畢業,她也陸景思為了慶祝自己長大成人,正式進入社會,來這個酒吧蹦過迪……
知道陸景思在這兒,時因為她發了哥朋友圈。
安年本不想讓顧星洲知道陸景思在這兒,可顧星洲恰好下班,找人找瘋了。
看到顧星洲頹廢的模樣,她覺得該讓陸景思見見。
於是,顧星洲是先到了一步。
女人穿著暴露的露肩短裙,他的臉上畫著精致美麗的農莊,一雙眼波迷離勾魂正被一個男人抱著腰肢兩個人貼的及盡。
顧星洲看到陸景思跟人在舞池裏跳舞蹦迪的樣子,眼前一黑,整個人差點就暴走。
然而,他盡量的平複心緒,他保持著自己一貫該有的風度,一步步輕輕地走到了那女人麵前。
陸景思的身體和心思早已經一分為二。
她的身體隨著酒吧裏勁爆熱辣的舞曲扭動,一雙眼卻越過人群定格在門口。
當看到顧星洲走進酒吧的那一刻,她心口一痛,她幾乎想也不想就想把麵前的人推開!
然而,她已經做不到了!
因為愛,所以甘願放手。
因為她知道顧星洲也已經喜歡上了自己。
“思思……”
身後的人在喚她。
那人輕柔溫和的嗓音似乎繞開舞池裏所有的嘈雜,直接灌入耳中。
陸景思撇了撇嘴……
“陸景思?”
似乎是怕她沒聽到,那人聲聲呼喚,開始連名帶姓。
陸景思扭動的身軀終於一點點僵硬下來。
“抱歉。”她推開麵前的男人,“我先失陪一下。”
那個男人微微一笑,倒是沒說什麼就走開了。㊣ωWW.メ伍2⓪メS.С○м҈
陸景思一轉身救被顧星洲拉到了角落的卡座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