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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此刻,陳淩已經出現在酒店的外麵。
四周已經被封鎖,附近站著大量的孟國軍人,他們將酒店圍得水泄不通。
酒店外麵的街道上,許多建築物都東倒西歪,處處都是爆炸與子彈射擊的痕跡,顯而易見,這裏發生過很激烈的戰鬥。
附近的普通民眾已經被撤離到安全地帶,但很多人看著這一切還是一臉驚慌,沒從恐懼中恢複過來。
“那些家夥肯定是被逼急了,才采取極端手段。”
陳淩眉頭皺得緊緊的。
孟國的軍隊早就包圍這裏,卻遲遲沒有發起進攻,極大可能是叛軍控製了裏麵的大量人質,以此威脅,政府軍不敢輕舉妄動。
叛軍知道大勢已去,成為人人喊打的對象,他們隻能躲在裏麵,如果真的被逼急,會選擇魚死網破,同歸於盡的極端方式。
陳淩知道這些家夥的心態,如果真的走投無路的時候,絕對會拉著人墊背,一起走向毀滅。
這時,陳淩發現外圍的指揮官是剛才那個國防部長,旋即,走了過去。
四周的士兵看到陳淩,以為是閑雜人等,正想阻止,剛好一個跟在國防部長身邊的軍官認出陳淩,馬上揮手讓士兵別阻攔,讓陳淩走過來。
國防部長認出陳淩,愣了一下,沒想到對方會過來這裏。
“國防部長,酒店裏麵是怎麼回事?我兩個隊員就在裏麵,難道是叛軍采取強硬手段,控製了整個酒店?我隊員不容有失,你們要想辦法救他們出來。”
國防部長一臉無奈地苦笑,轉頭看向一旁的少將,道:“切克夫少將,你將具體情況告訴他一下,這座城市是他救下來的,他是我們的民族英雄,你要給予最崇高的敬意。”
切克夫點點頭,踏步立正,舉手正準備對著陳淩敬禮,卻被對方打斷。
“別搞這些虛禮,我想馬上知道具體情況。”
“好。”
切克夫恭敬道:“你好,我們的人已經竭盡全力在想辦法營救人質,但是酒店裏麵叛軍人數太多,有100多名,我們現在也沒辦法確定,對方手上到底有多少人質,在這種不確定的情況下,要想將人質毫發無損地救出來,難度非常高。”
這個叫做切克夫的少將確實挺無奈的,在收到叛軍占據酒店的消息後,第一時間就帶隊過來進行營救,特別是知道裏麵有炎國的飛行員後,直接采取最高級別的警戒,加派人馬,將酒店四周都給包圍。
隻是叛軍一直將人質當作保護傘,自己不能發起猛攻,要是逼急了,擔心對方會采取極端的手段,因此一直膠著到現在。
就連國防部長就親自蒞臨,進行現場指揮,還開出最好赦免條件,隻要對方放下武器,不傷害人,誠信投降,他們可以既往不咎,放他們一條生路。
可是,叛軍的頭目認為他們是在開空頭支票,一旦自己放下武器,就是死路一條。
因此,叛軍一直不妥協,甚至還提出條件,讓政府軍放下武器,讓他們安全離去,這樣才可以保證人質的安全。
如此一來,雙方都不妥協,隻能僵持著。
切克夫知道陳淩的身份,對方是空軍作戰的英雄,如果不是對方出手,幹掉叛軍的三架F16,那麼這次政變事件很有可能讓國家改朝換代,政府軍可能會被趕下台。
一開始,自己是帶著部隊在空軍基地與敵軍作戰,結果,對方控製戰鬥機加入戰鬥,一下子扭轉局勢,自己的軍隊受到毀滅性的打擊,局勢極其危險。
就在己方要抵抗不住,要全軍覆沒的時候,這個炎國飛行員突然駕駛戰機升空,一一將叛軍的F16摧毀。
是眼前這個英雄救了所有人,是他讓政府軍取得戰鬥的最終勝利。
但是,自己連對方兩個戰友都保護不好,沒辦法拯救他們出來,英雄拯救了國家,而自己的國家連對方的後方都守不住,這算什麼?
切克夫心中升起一股濃濃的羞愧感,覺得自己非常對不起陳淩。
最關鍵的是,這個英雄還非常低調,剛才發生在港口的那一幕,自己也看到了,對方非常低調,不願意接受任何的采訪與讚揚,還將這個天大的功勞留給自己的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