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淩鄭重其事道:“我建議,直接對呂宋那邊下達通牒,如果他們能醒悟過來,及時止住這次混亂,這是最好的結果,倘若不能,我們隻能動武。”
說到這裏,陳淩的聲音開始充滿了殺機,繼續道:“各位首長,我們要崛起,這是必須經曆的階段,當和平鴿,不適合現在的天空,以後,凡是有任何變故,我們都要第一時間,去撤離我們的同胞,不管在哪裏。”
“就算會遇到難纏的敵人,盡管會出現陣亡,我們都不能退縮,任何一個炎國同胞,都是我們保護的對象。”
“而這一次更加不例外,我們更應該直接出手,以此表明我們的態度,讓那些勢力看看,我們的決心,如若不然,我們顧忌太多,就這麼看著,我們的形象就會瞬間崩潰,而我們在南邊海洋地區,多年的經營也會功虧一簣。”
停頓了一下,陳淩沉聲道:“不說別的,單單是3號地區,又要開始不安寧了,各位首長,你們還記得慘死的那個少年,小女孩,以及那一家三口吧?當時,如果不是首長們支持,讓我去追擊殺人凶手,並將對方絕殺,天國那些家夥不可能沉默這麼長時間。”
“這說明什麼?說明解決問題,尤其是麵對挑釁,都需要依靠武力,懷柔隻會讓敵人得寸進尺,使同胞的生命安全得不到保障。”
“我們軍人的職責是什麼?不就是保家衛國嗎?如果都保護不好同胞,我們如何對得起身上這套軍裝?怎麼好意思說我們是軍人?”
“總之,國土不能丟,同胞更加不能放棄,這是我們的底線與原則,犯我炎國者,遠近必誅,無論是誰,隻要敢侵犯祖國,敢傷害炎國兒女,他們都要做好付出慘痛代價的覺悟。”
聽到陳淩這般詳細的分析,在場的大佬都齊齊點頭。
鷹派也好,鴿派也好,他們都無法否認這個說法。
雖然,他們之前沒有達成共識,但是,這一點他們都是肯定的。
無論多少勢力參與其中,這一次,他們不可能眼睜睜看著同胞受傷,甚至丟掉性命。
這確實是他們的原則。
剛才他們糾結的是,什麼方式營救才是最恰當的。
而聽到陳淩這麼一說,他們心中隱隱有了一個答案。
沒錯,麵對那些豺狼之輩,必須使用鐵血手段才有效。
畢竟,西方列強沒少針對炎國。
這次,對方肯定借助這個機會,往死裏擠對他們。
特別是牛子肯定會伸手進去,甚至起主導作用,控製整個戰場,對炎國同胞下死手,因為這次陳淩在紐城鬧太大,讓對方的FIB分部損失慘重,如果對方不瘋狂,就不正常了。
就連一向看陳淩不順眼的王躍也讚同了陳淩的說辭。
不過,他思考片刻之後,轉頭看向戴老,開口道:“首長,我能不能問修羅一個問題。”
王躍之所以要請示,那是因為戴老剛才特意提過,叫他們鴿派別多嘴,讓修羅把話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