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突然出現,讓在場的人都嚇了一跳。
角落裏的陳韻一見我出現了,從她媽手裏抱著孩子就往房間裏走去。
隻聽“嘣”的一聲,她關掉了房門。
我剛才的那一聲怒吼,讓陳長林有點兒害怕。
陳長林的身子明顯往後縮了一點兒。
跟他女兒結婚這麼長時間了,對陳長林的了解,我還是很深的。這就是個欺軟怕硬的角色,他要是看準誰是個耙柿子,哪肯定會按著對方欺負。
我媽呢,就是個性格柔軟的人。
所以這麼多年,總是被他們夫妻壓在腳下。
見我回來了,我媽巴拉著我的肩膀:“江淮,你可算是回來了,陳韻爸爸媽媽都來了,為了你們夫妻的事兒,他們也是操碎了心,你趕快跟他們解釋什麼?”
回頭看著陳長林夫妻,我正要說話。
隻聽嶽母坐在一旁操著手,那些從她嘴裏說出來的話,還是一如既往的難聽:“解釋?有什麼好解釋的?事實都擺在麵前了,你說出來的話,還能舔口水咽回去嗎?”
見我媽又忙著辯解,我回身把她扶倒一張椅子上坐下。
“媽,你坐一會兒吧,小心累著。”
我媽抓著我的手,她抬眼看著我:“兒子,媽再怎麼辛苦都無所謂,媽相信你不是那樣的人,你跟他們好好解釋,把誤會消除了就好了!”
我對我媽一笑:“你放心吧,兒子的事,兒子自己一定會辦好。”喵喵尒説
我媽好像鬆了一口氣。
她衝我點點頭:“江淮,媽就知道你是個有擔當的孩子,你一定不會讓媽失望的,是吧?”
看著她期待的眼神,我說:“是的!”
安撫好我媽後,我走到臥房門口。
門已經從裏麵反扣上。
輕輕敲了敲門,我對裏麵說:“陳韻開一下門,這是咱們兩個人的事兒,要談也是我們談,你出來吧。”
過了好長時間,裏麵也沒有動靜。
我隻能轉身回到客廳。
陳長林哼了一聲:“你們兩個人的事兒!?沈江淮,這話也虧你說得出口!”
我看著他,真是覺得莫名其妙:“當然是我和她兩人的事兒,那結婚證上的名字和照片,難不成還有別人?”
這時,嶽母又湊了上來:
“沈江淮,小冰是天上掉下來的嗎?你說話怎麼這麼不負責人啊!”
我說:“這個你不用擔心,孩子的事兒,我也會處理好的!”
“你說處理好,就算處理好了?”嶽母朝我步步逼近:“你年紀輕輕忘性倒是不小,你爸生病那會兒,是誰在照顧你媳婦和你兒子,這些你都忘記了!?現在看見我們沒有利用價值了,就過河拆橋了?你還真不是個東西!”
這一番話,是嶽母的老生常談。
她總是以照顧了陳韻的月子,來對我們的生活指指點點。
我哼了一聲:“我媳婦和我兒子?合著他們跟你沒關係啊?不過確實是沒關係,因為保姆費我是一分不少支付給了你的,所以,麻煩你別再把這些話掛在嘴邊了?”
嶽母瞪大了眼睛:“沈江淮我,你活膩了嗎?你還管我怎麼說話了?”
我笑了一下:“嶽母大人,如果你把月嫂費退給我,你想怎麼說都行,我保證一個字也不再反駁你了!”
嶽母被我懟得啞口無言。
這時,陳長林發話了:“沈江淮,我們跟你是什麼關係,我們可是你的長輩,你這樣跟我們斤斤計較,就不怕遭報應嗎?”
這種站在道德製高點的譴責,我是最反感的。
而且,說出這種話的人,往往是雙標狗。
我也學著他們的口氣,陰陽怪氣地說著:“我遭什麼報應?大不了老天爺看我不順眼,讓我跟你一樣,也撞斷一條腿吧,我才不怕呢!”
我這話,又把陳長林給激怒了。
他想衝過來打我,可剛好沒多久的腿腳,用起來不是很利索。
於是,陳長林氣衝衝得看向一旁的陳鋼:“你眼瞎還是耳聾了,你老子我被這狗東西這麼欺負,你還坐在那兒看手機!?”
陳鋼身子一顫,他趕緊站了起來:“爸,我……”
陳長林怒視著他:“你什麼呀你!沈江淮這麼跟你爸媽說話,你是不是得教訓他一頓!”
陳鋼為難地看著陳長林:“爸,咱們不是來勸姐姐姐夫和好的嗎?你這麼對著姐夫大吼大叫的,這就等於火上澆油了啊?”
陳長林聽了兒子的話,臉上的肌肉抽動了幾下。
眼看他握緊了拳頭,對著陳鋼的腦袋就要砸過去,我趕緊上前,一下子掐住了他的手腕:“陳長林,陳鋼可是你親兒子,你就不怕把他打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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