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狀,周菀紅著眼眶,泫然欲泣的模樣,“我沒事了媽,現在不怎麼疼了。”
一副委曲求全的模樣。
“既然沒事了,那就接著來談談這個手鐲的事情吧。”薑雲胡慢條斯理的喝了口湯。
韓清遠在邊上給她夾菜。
這種殷勤的舉動,偏生讓他做的理所當然。
周菀的表情一僵。
好在周夫人反應快,沉了沉臉,“薑夫人,東西是你送過去的,這件事你也有發言權,不如跟我們說說,老夫人的東西除了你之外,還有誰碰過?”
在角落裏裝死了半天的薑夫人,最終還是沒逃掉一劫。
薑夫人瑟縮了下,低著頭半天沒有吱聲。
周夫人眉心皺了皺,又喊了她一聲,語氣裏帶了絲威脅,“這件事可大可小,要是說不出個所以然來,雲胡又不承認是自己摔的,那就隻能讓你來承擔責任了。”
薑夫人又抖了下,抿著嘴還是不開口。
她自然知道周夫人的意思。
如果真問不出結果,周家隻會將自己清清白白的摘出去。
而薑雲胡又有韓清遠的庇護,隻要她也咬死了跟自己沒關,那最能拿捏的,就是薑夫人自己。
不管她說與不說,這都是兩邊不討好的事情。
與其如此,倒不如她自己主動承擔下來,或許周家心情好了還能放過薑知暖。
就在周夫人等的已經不耐煩的時候,薑夫人顫著聲音開口,“是……是我弄的,我不小心……把盒子摔了,我不是故意的……”
說著,她從椅子上滑下去,跪對著韓老夫人,“老夫人,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求您網開一麵……”
見狀,周夫人和周菀不約而同的鬆了口氣。
韓老夫人的眉心微不可見的皺了下,隨即瞥見薑雲胡臉上沒什麼太大的表情,想了想,“你確定是你弄的?那盒子裏可是裝了防震泡沫,就算不小心摔了,也不至於會摔的粉碎。”
末了,她又補充,“還有,如果你真把一切都認了,那所有損失,都是要算在你薑家頭上的。如果你是另有隱情,自然可以酌情處理。”
她的聲音冷沉,充斥著威嚴。
周夫人心底罵了聲老不死的,揪著衣服看向薑夫人,眼底一閃而過的警告。
薑夫人身軀顫了顫,咬著唇沒吭聲。
過了會兒,還是沒有聽到動靜,韓老夫人轉眼看向薑雲胡,示意她自己決斷。
薑雲胡吃的差不多了,放下了筷子,韓清遠給她遞了張紙,這才開始專心吃自己的。㊣ωWW.メ伍2⓪メS.С○м҈
整桌人就隻有他們兩個表現的最淡定。
擦了嘴,薑雲胡這才將視線轉移到薑夫人身上,眸光淡漠,“薑夫人既然做好了決定,那就不要後悔。”
收回視線,薑雲胡望向首位上的韓老夫人,“傳家寶在嗎?”
韓老夫人愣了下,似是無奈又欣慰的笑了,喚來了韓管家。
韓管家將裝著傳家手鐲的盒子,恭恭敬敬的遞給了薑雲胡。
“這才是傳家寶,那個壞掉的不過是做的一個複製品。”在眾人震驚的眼神中,韓老夫人淡聲解釋著,眼神不經意的瞥過了周家母女,“複製品隻是為了給某些人的機會,既然不領情,那今後就祈禱自己作惡不要被發現,否則別怪我韓家不客氣!”
話落,周夫人和周菀的臉色唰的煞白。
周菀更是死死盯著薑雲胡打開了那個盒子,將裏麵完好的傳家寶拿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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