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嗨什麼,上啊!生撲試試。”
林晚看了一眼俊美冷酷的男人,縮了縮脖子:……算了,我不配,我還是賺錢搞事業先。
“公主府那唯一一個稍微靠譜的醫師今日不巧進宮去了,我給你包紮”,傅行走過來在床邊坐下。
傅行身上有種淡淡香草的味道,縈繞在林晚的鼻尖,好聞極了。那雙平素冷靜的眼睛此時深邃而迷人,直直撞入了林晚的眼中,看一眼便要墜入其中。
好熱,林晚呼了一口氣,默默朝床裏邊挪了挪。
傅行眸子暗了,臉色沉了沉,淡淡道:“以前我在軍營經常受傷,緊急時都是自己包紮的,技術沒那麼差。”
將軍好像誤會了,林晚鼓了鼓自己的腮幫子,將受傷的手伸出去,囁嚅道:“我沒有不信你,就是……男女有別。”
說完,林晚心虛地閉上了眼睛,早知道就不看那本小說了,搞得她奇奇怪怪的,總是想入非非。
閉上眼睛後,其他感官感知能力反倒被放大了,林晚能感受到傅行帶著溫度的指尖時不時碰到她的手心,甚至能聽到自己的敲鑼般心跳聲,覺得自己大概是瘋了。
林晚口不擇言的罵起自己來,將軍是你能肖想的?!你倆都不是一個時代的人,你還要回去的,清醒一點吧。
這麼一想,林晚果真心靜了一些,仍覺得時間過得漫長。
傅行這邊也是有些慌亂,要替林晚消毒包紮,自得與之離得很近,他甚至可以看到林晚輕輕顫著的眼睫,隻覺得自己的心尖兒也跟著顫了顫。
純情將軍平素射箭拔得頭籌的手都不爭氣的笨拙起來,直直將藥抹得離傷口頗遠。
傅行轉念一想,我怕什麼?林晚本就心悅自己,自己碰她,她當是極為開心的。她對自己用情至深,自己偶爾也該成全一二。
這麼一想,傅行心安理得的將自小習得的禮義廉恥拋在一邊,得寸進尺地直接握住了林晚纖細的手腕固定著,方便另一隻手動作。
剛握上手腕,門就被人凶猛地推開了,傅行心虛地又鬆開了手。
進來的是安然公主,她一推門便見屋裏兩人的目光齊刷刷的向她掃射過來。
安然公主扯起嘴角笑了笑,她似乎來的不太是時候。
傅行的臉色不太好,將對她的嫌棄明晃晃的掛在臉上,毫不掩飾。林晚則滿臉見了她像見了救命恩人一樣。
安然公主硬著頭皮走過去,滿臉笑意的試圖討人喜歡:“傅行,林晚這……,沒事吧?”
“死不了”,傅行淡淡回應道。
安然公主心知自己理虧,若不是她非要讓林晚過來,林晚也不會被牽扯到這些亂七八糟的事兒中。
還是挑軟的柿子捏好了,安然公主輕聲細語的問林晚:“你現在感覺怎麼樣啊?天色很晚了,要不我送你回去?”
林晚本就視安然為把她從尷尬中拯救出來的恩人,此時,一聽安然公主還要送她回家當即開心地點了點頭:“挺好的,就是喝了酒有些小暈,要麻煩你送我……”
“不用了,我送”,林晚話還沒說完就被傅行打斷了,男人還自作主張的幫她拒絕了公主的好意。
林晚一臉期盼的看著安然公主,卻見公主笑得開心當即應了:“有你送,我就放心了。”
林晚哭唧唧,怎麼能放心呢?放心什麼?!一男一女共處一馬車,萬一我色.迷心竅,發酒瘋非禮傅行怎麼辦,將軍這等看重禮節的人還不得砍了我?!
無奈大局已定,沒身份的人沒人權,林晚一路乖乖跟著傅行出了公主府。
公主府的客人早散得一幹二淨,這個時辰門口有些清冷,一條路上不見一個人影兒。
林晚眯了眯發暈的眼睛,對著傅行盈盈一拜,臉上帶著恭敬的笑。
借著淺薄的月光,傅行隻覺得女孩的臉上滿是懵懂,看起來傻乎乎的很好騙的樣子,心裏隱隱生出一個不好的念頭來。這念頭一起,一時還有些壓不下去。
“今晚麻煩將軍了,就此別過,咱們江湖再見”,林晚話說得擲地有聲,頗有俠女的氣勢。
說完轉身歪歪扭扭地走了。
傅行抬手拉住了林晚,拽著就上了馬車:“又瞎說什麼,都說了送你了。”
讓林晚坐好,傅行想了想,頭探出簾子,向隨身跟著的青竹交代了些什麼。
再轉頭一看,林晚頭已經歪在馬車壁上睡了過去。
林晚一開始隻是裝睡,裝著裝著竟真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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