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妖狠狠地點點頭，剛才她順著那個小胡同看到對麵街上有一座青樓，這個世界應該跟古代差不多，“良家婦女”才會偶爾上街，美女大都住在明月樓睡覺呢。
“那快點告訴我啊！”壞壞很急切。
小妖奸詐的扯扯嘴角，手裏拿著一根發簪在壞壞眼前晃晃，“可是我很喜歡它，還想多看一會兒。”
這根發簪小妖確實喜歡，它雖然是木頭做的，工藝卻十分精良，釵頭雕刻的那朵蓮花更是栩栩如生。
壞壞看到小妖扯嘴角心裏已經警惕了，他以為是很艱巨的任務，得知隻是根發簪後舒了口氣。問了賣家價錢，從懷裏掏出幾個銅板付了。
“走。”
小妖指著路，壞壞拉著她，一路狂奔。
“你怎麼有了錢？”鳳黎沒有當賣出去，他錢是哪兒來的？剛才隻是想敲詐壞壞，沒有想太多。
“從老頭兒家裏摸的，不花白不花。”
小妖無語，很想想問問在哪裏可以摸到老頭兒的錢，可是青樓已經到了。一樓的門頭上掛著“葒苑”，因為是白天，門口隻有一些丫頭。
這些丫頭都很小，大概就十來歲的模樣，是青樓老鴇買來的資質一般的丫頭。因為長得不算傾國傾城，所以不需要調教，先從丫頭做起，等年歲夠了，再出門接客。
壞壞眼睛亮了，看看小妖，再看看那些個丫頭。
“這些……就是美女？”
小妖沒有說話，以前看小說就想著自己要是穿越了，一定要去青樓看看。可真正來到這裏，被震撼了，紙醉金迷，光這樓的擺設裝飾什麼，也夠誘人的了。
兩個人把老頭兒的話拋在了腦後，再次剝削了壞壞些銀子，買了兩身男裝，換上，大大方方的進了門。
“兩位，白天葒苑休息。”一個丫頭見有人進來，上前說道。
“知道，我們先看看，晚上再過來，恩恩……”壞壞笑著示意著，惹得小妖一陣兒鄙視，男人，不管小孩兒還是成熟的，壞起來都是手到擒來，不需要人教。
小丫頭懷疑的看看壞壞再看看小妖，這一個還說的過去，像是來找樂子的，隻是另一個……有帶著小孩子過來的麼？小丫頭充滿了警惕，死死地盯著他們。
小妖幹笑一聲，“別看我弟弟小……他，可是他是很壯的！”
她很緊張，說出來的話也略微帶著一點顫抖。
所以小丫頭不僅沒有放輕鬆，反而是更警惕了，“你們走吧，晚上再過來，我們這裏白天不營業的。”
壞壞還想說什麼。
隻是那丫頭很彪悍，往前跨了一步，眼睛瞄著一旁的小廝，意思通俗易懂，你們再不走，我就喊人把你們趕出去了。 小妖從來沒有這麼被人注目過，還記得大學的第一次試講，她的專業是教育，大二的那天外國教育史突然興致來了，點了兩個人讓準備一下，一個人二十分鍾。小妖平常都是在最後一排，那天也不例外，隻是千不該萬不該，那天萬萬不該聽舍友的慫恿，穿了一件大紅的惹眼的大衣。
她還記得，外國教育史的老頭子說，你，就是你穿紅衣服的。小妖看到了幾百雙的眼睛，忐忑了一節課，當試講的時候，麵對著一個大教室幾百雙的眼睛，那時候腦袋空空的，隻知道按著書上的筆記上的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