壞壞笑了，笑得花枝招展“公子，哈哈哈哈，公子……你居然對著她臉紅，哈哈哈……”
“滾！閉嘴！”小妖惱了，臉紅紅的。
壞壞沒有閉嘴，又愈演愈烈的趨勢。
“咳咳……她不是公子，她是……你自己解釋……”老頭兒對著這樣一個小姑娘，還真不知道怎麼解釋。
小妖把頭發放下來，把套在外頭的男裝直接脫了。
雲煙兒瞪大了眼睛，一臉的不可思議。
“其實壞壞也不錯的，而且跟你差不多大，要不，我主持，你們倆先把婚定了？”人家說越老越小，這句話看來沒錯，老頭兒一個風燭殘年的年居然開起一個小丫頭的玩笑，小姑娘的那些事兒誰都有過，本來知道小妖是個女孩兒就夠讓她震驚難看了，老頭兒偏偏又說出這樣的話，雲煙兒捂著臉哭著跑出去了。
“壞壞，看，我給你找了個陰女，你還不謝謝我。”他在報複，絕對的在報複。
壞壞把牙咬得隻響，小妖討厭這樣的男人，跑出去找雲煙兒去了。
她穿著男裝是被誤會的，但是老頭兒呢，先不說他年紀在那兒擺著的，但說他跟一個小孩兒生氣犯得著麼，報複更不能傷害一個小丫頭啊！把自己的快樂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上。
雲煙兒沒跑遠，正蹲在牆根哭的。
小妖沒安慰過人，也不知道說些什麼，遞了塊手帕給她。
雲煙兒感覺到上頭有陰影，她沒抬頭，接過手帕捂住眼繼續哭。一塊兒手帕給哭的濕濕的，在青樓那是情況所逼，跟她在一起的小丫頭也都是那樣兒，那樣一個環境，不牙尖嘴利一點兒會受欺負的。
環境變了，習慣性格是沒這麼容易變，可是“從良”後“羞恥”心就會突然洶湧的回來。
以前的破罐子破摔再也不會了，她心裏很難過，有種被人耍了的感覺。
“對不起。”小妖道歉。
雲煙猛然抬頭，“誰要你的道歉，誰稀罕你的道歉！你給我走，離開我麵前！你們耍我，你們三個人合夥兒耍我……”
小妖任她推嚷，直到她筋疲力盡，把這時、先前受的委屈統統發泄出來。
天完全黑了，月亮沒有出來，或許是出來了但是沒看到。周圍很黑，很適合人發泄，小妖聽著她哭，也想到了自己在孤兒院的時候，眼淚差點掉下來。
房間裏跟這兒的氣氛完全不同，一扇門隔絕了外頭的淒哀，壞壞懶懶散散的躺在凳子上，“我說沒有就是沒有，我這麼大的一個小孩子，你說出去給誰信啊，真氣？拜托，以前跟爺爺在一起的時候，連飯都吃不上，真氣，我連聽過都沒有。”
老頭兒不信，在窗前的時候，眼前的這個小孩子明明就是用真氣震開自己的，雖然很短暫，可是老頭兒確信自己感覺沒錯。
壞壞無所謂，管他信不信，大不了自己離開這裏，天大地大，不信還沒他玩的地兒。
“你是哪個門派的？”老頭兒換了種方式問。
壞壞很不屑，這樣就能問出話？他不出聲，沒搭理老頭兒。
“你師父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