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得呀,我家小饞貓也終於知道了,吃了別人給的好東西,就得跟女人一起分享啊。”
劉鳳梅用誇張的語氣感歎道:
“這要是放在幾年前,你幾個哥哥從縣裏買回來一些什麼好東西,哪個不是全落到了你嘴裏,一丁點兒都沒有給他們留的。”
“現在過了幾年,呦呦長大了幾歲終究是懂事了不少。”
她這話是有誇張的成分在。
薑幼顏雖然貪吃了些,但有什麼好東西還是很樂意跟家裏的幾位哥哥分享的,隻不過很少就是了。
“奶奶!”
薑幼顏有些不好意思的叫了他一聲,然後偏頭去看時以牧的臉色。
見他臉上並沒有其他的什麼表情,才放下心來。
玩到了一番後,她終於意識到薑有貴和張紅棗之間的氣氛不太對。
以往回來都會相互打水催促對方洗手洗腳的夫妻倆人,這次回來竟然一個什麼也不說就進了屋,一個滿臉愁容心不在焉的蹲在井邊洗著手。
“奶奶,二伯和二伯娘咋了?”
“情況瞅著不對呀。”
薑幼顏在劉鳳梅耳邊偷偷的問了一句。
誰知,剛剛對她還笑容滿麵的劉鳳梅頓時收起了笑,一臉不在意的隨口道:
“沒什麼大事兒。”
“就是你二伯跟你二伯娘之間,可能需要好好的談一談了。”
“談好了,大家還能在一塊兒好好的過日子,談不好,可能咱家就要少一個人了。”
她說話的時候並沒有壓低音量,所以張紅棗把話全部都聽了個一清二楚。
洗手的動作頓時停了下來,她回頭,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劉鳳梅。
聲音尖利的質問道:
“娘您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難不成你是想讓俺跟有貴離婚,然後兩個孩子沒有娘嗎?”
“俺勸你不要做這喪良心的事兒!俺跟友貴在一塊兒過日子過的好好的,您就甭操心了。”
她很少跟劉鳳梅直接杠起來。
因為知道劉鳳梅不是個好惹的婆婆,所以一向都是避其鋒芒,現在這樣大聲的質問也是頭一遭了。
可見是氣狠了。
但氣狠了之下,難保不是極度的心慌。喵喵尒説
薑幼顏忍不住的猜想著,一定是張家父子跟張紅棗又做了什麼讓將家人下不來台的事兒。
她心裏有些無語。
家裏的人都看得出來,劉鳳梅其實對張紅棗這個一心偏向娘家的兒媳婦兒已經很不滿了。
兩人的關係處在爆發的邊緣,隻要張紅棗稍稍行差踏錯一步,可能她家二伯的那個小家就要散了。
沒有任何一個婆婆,能忍受得了一個恨不得把婆家的鹽,都要一粒不剩的全搬回娘家的兒媳婦兒。
可能是張紅棗大聲質問完後,也想到了這一茬兒。
所以她整個人的臉色瞬間蒼白了起來。
沒有山上的冷風吹,她稀裏糊塗的腦袋,終於在這個熟悉的小院兒裏恢複了清明。
天啊。
她猛的攤坐在了地上,後背瞬間出了一層冷汗。
她這一天都幹了些什麼!
婆婆交代的不讓通知張家人,她翻牆也要去通知張家父子。
她爹和她弟弟又懶又貪,想要霸占薑家人摘的紅菇,她居然也順水推舟的任兩人把薑家那袋紅菇都給貪了過去。
她拉了偏的不能再偏的偏架。
剛剛又大聲的吼了自己的婆婆。
想起自家男人去屋裏前,黑沉沉的看她的那一眼,
張紅棗覺得,自己要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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