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序和司鏡藝約了吃午飯,正好聊一聊接下來的打算。
“陸延朝對於離婚協議非常抵觸,所以想要協議離婚的可能性很小。”
許序如實告訴司鏡藝:“但如果進行法律程序,雖然結果可以肯定,但這個時間段會非常長。”
“為什麼?”
“他可以有諸多的理由拖延離婚官司的進程,也許需要一年才能夠將整個程序走完。”
司鏡藝臉色變了變:“需要這麼長時間嗎?”
連他自己都知道了,快刀斬亂麻的道理。
和陸延朝的糾葛牽扯越多,出現意外的可能性就越大。
司鏡藝有許多難言的畏懼和害怕,正因為她最知道陸延朝對她的影響力,所以才那麼著急的想要盡快和他離婚。
隻有完全改變和他如今的這些關係,她才可以有機會徹底忘記他。
否則要等到什麼時候……
看出司鏡藝臉色的不正然,許序又安撫道:“不過,我會盡可能找出他的漏洞。與他商談協議離婚的可能性。”
“他如今的身份特殊,應該並不想要讓離婚官司影響到他的工作和集團形象,所以我們還是有那麼一點勝算的。”
司鏡藝擠出笑容:“辛苦你了,幸好找到你,否則這個官司還不知道能不能打贏。”
“先不說這些煩人的事情了,我聽說最近有個珠寶展,我母親很感興趣,你要不要也去看一看?”
“什麼珠寶展?”
司鏡藝最近所有精力都花費在s.yi破產程序的處理和陸延朝的那些事情上,所以完全都不知道許序所說的珠寶展是什麼。
“有國外一些著名王公貴族收藏的珠寶展覽,聽說還有幾顆非常罕見的鑽石。”
對於一個珠寶設計師來說,這種珠寶展覽自然是有些吸引力的,想了想,司鏡藝便點頭答應:“正好我也想去,我到時候陪著伯母一起?”
“好啊,你和我母親一起看完展覽,我來接你們吃飯。”
“……也好。”司鏡藝還記得許序的母親是個愛珠寶的女士,自己和她應該也有些話題。
未來還有不少需要許序幫忙的地方,司鏡藝也不好和他太過生疏。
答應了去看珠寶展覽,吃完午飯,許序又問她接下來的安排。
“也沒別的事情要做了。”司鏡藝聳了聳肩,“我現在就是個閑人。”
“那不如,我們一起去打網球?”
“……你不忙嗎?今天可不是周末。”
許序淡笑:“下午本來約了一個當事人見麵,但他臨時有別的安排,所以我的行程就空了出來,難得偷懶,也實在不想再做其他的工作安排了。”
司鏡藝彎彎嘴角:“原來連許大律師都想要有偷懶的時候。”
“又不是機器人,怎麼可能永遠保持高強度的工作?”
“這倒也是,那就走吧。”
隻是,司鏡藝沒想到去打個網球而已,居然還能被媒體跟蹤。
媒體甚至直接衝到了她麵前,問及她和陸延朝如今的種種關係。
“請問司小姐和陸少爺此前一直對外隱瞞身份是為了低調行事嗎?還是其他的什麼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