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就打算回去,結果被人拉住了手腕:“別拒絕嘛,你都來這裏了,也別太放不開!!”
司鏡藝冷眼看著這個人:“放手。”
一看就是個花花大少,做事情更沒有邊際感,被司鏡藝凶了之後才悻悻放手,還是沒死心:“我知道你是誰……但你和陸家少爺不就是玩玩而已?”
“這婚姻關係不當真的吧,我都聽說了……”他放肆調侃,“你們搞不好是形婚吧,那陸少別是個那什麼……不喜歡女人,所以你得嫁給他?”
“如果是那樣,你不也太可憐了!”
司鏡藝眼神犯冷:“你再說一遍?”
“……我就是開個玩笑嘛,而且這麼說也有可能不是嗎?”
司鏡藝冷冷一笑:“你再多說一個字,我保證你今天走不出這裏。”
她的威脅不帶溫度,哪怕是這個家裏有些錢的大少爺也不由自主發怵,不滿意說:“隨便你。”
到底還是懼怕陸家。
看司鏡藝氣急敗壞回來了,洛斐擔心地問:“什麼情況?你那邊出事了?”
“那個傻逼!”司鏡藝忍不住罵道,“居然敢說陸延朝……”
司鏡藝咬著牙:“是什麼讓他產生這種錯覺,覺得我和陸延朝就是玩玩而已?”
洛斐分析道:“你想想啊,之前關於你們離婚的那些消息傳得沸沸揚揚,肯定有人那麼覺得嘛……”
“他可別異想天開,我就算和陸延朝隻是玩玩而已,也不可能跟他這種人去玩!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司鏡藝突然間就沒什麼心思繼續蹦迪了,莫名,有些想陸延朝。
想念他堅硬但溫暖的懷抱,想念他身上令她昏昏欲睡的冷鬆氣息,更想念他低沉的,在她耳邊溫柔的語調……
司鏡藝立刻站起身:“我先走了,你繼續。”
洛斐都沒攔得住,就看司鏡藝匆匆離開,其他人湊過來問:“什麼情況呀斐姐,司總怎麼就走了?”
“是呀,她不留下繼續玩會兒嗎?這才多久啊?”
洛斐撇了撇嘴:“你們不懂,人家家裏有暖床的,當然不需要留在這裏了……”
說著說著又歎了口氣。
周凜今天其實給她發了不少消息,她都假裝沒有看到。
隻要不上班,洛斐已經徹底不打算回周凜的信息了。
洛斐知道自己隻有這麼做才能夠不去胡思亂想,也不該陷進這段關係當中。
而且,女人容易把一段明明就是玩樂的關係當真,哪怕最開始很清醒,後來也容易糊塗。
周凜那樣的人本就隻可遠觀不可褻玩,她膽子很大,做出誰都沒有想到的行為,把這個高嶺之花給采摘了。
可是摘了以後,也不能夠承擔得起種種結局……
洛斐這麼一想,就更加堅定了自己遊戲人間的想法,把所有心思拋下,喝酒跳舞,一直玩到深夜。
最後大家各自離去,洛斐有幾分醉了。
剛好有個小藝人和司鏡藝家很近,準備送洛斐回去。
“還算你有點良心……”
洛斐看了一眼,這年輕的身體和迷人的長相,要是自己再年輕幾歲,和這樣的小男生談一場戀愛也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