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鏡藝的身體漸漸軟了下來。
還飽含著最後一絲怒氣吼道:“陸延朝!這是在辦公室!你給我滾!”
但很快,這些怒吼聲又被陸延朝通通吞了進去……
等到這個吻結束的時候,司鏡藝已經癱軟在了陸延朝的懷中,完全是被他用手臂撐住腰身,才不至於倒在地上。
回過神,司鏡藝麵紅耳赤,眼裏含著水光,一副被欺負過的嬌羞模樣。
陸延朝在她耳旁沉沉一笑:“司總……這才是真實的你,不是嗎?”
司鏡藝氣急敗壞地趕走他:“我現在不想再見到你,滾!”
“那我就先出去了,司總好好休息。”
該死
司鏡藝不禁想到第一次見到陸延朝的模樣。
那個穿著侍應生製服的男人,矜持,克製,禁欲。
好像世間萬物,沒有任何東西值得被他放進眼裏,那麼高冷不易接近。
勾起了司鏡藝的挑戰心和好勝欲。
那時候的司鏡藝,每天最想做的事情就是如何破壞他的這些冷靜,讓他變得不能自已。
現在……這個男人侵略性越發強盛,一個充滿了炙熱滾燙溫度的親吻,就能夠令神魂顛倒。
哪裏還有半點之前冷淡的模樣?
簡直熱情過了頭!
偏偏這一切還都是她自己招來的。
司鏡藝暗自咬牙,也不知道這是好,還是不好,總之,都是她自己造的孽……
胡星星醒過來之後,司鏡藝接到她家裏人打來的電話。
“我家女兒想見你一麵。”
“不見。”
司鏡藝一點也沒有心軟的架勢,憑什麼胡星星自殺了,自己就得慣著她?
何況一直以來都是胡星星在找麻煩,她也沒有任何必要給好臉色看。
胡星星的家裏人態度也尤為傲慢,司鏡藝更懶得去和他們有過多牽扯。
“……求,求你了。”
突然,胡星星的母親不再表現的高傲,而是低聲下氣地懇求:“你來見她一麵,好嗎?她鬧著要見你,我們也勸不了她……”
“早這麼客氣的說話不就行了嗎?”
司鏡藝這次倒是改了主意,去看看胡星星接下來又想做什麼。
病床上的胡星星臉色蒼白一點,沒有之前那些盛氣淩人。
司鏡藝拉開椅子往旁邊一坐,這會兒病房裏沒有其他胡家人在,她說話也很直接:“你找我來做什麼?不會又是求我把陸延朝讓給你吧?”
“如果是說這個,那麼很抱歉,在我膩味之前我不會鬆手。”
“司鏡藝!你根本就不喜歡他,是不是?你就隻是想得到他而已!”
司鏡藝搖頭:“你錯了,我喜歡他,但我的喜歡和你們想象中的喜歡不一樣。”
司鏡藝的喜歡,並不是沒有條件的,她也無法做到全情投入。
她的喜歡,始終在她的冷靜控製之下。
她不會讓其失控。
“陸延朝怎麼就遇上了你!如果他和我在一起我就會全身心地愛他!把一切都給他!”
司鏡藝失笑:“你給他,也得看他想不想要……你有沒有聽說過一句話,上趕著的女人是最不值錢的。”
“男人,說到底也就那樣而已,你覺得你這種行為就能打動他嗎?讓他放棄我和你在一起,你又把陸延朝當成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