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駱生告訴司鏡藝,查到了關於陸延朝的一點線索。
之前有一個外形相貌都很相似陸延朝的人,在某家私人醫院裏進行過治療,包紮了身上的一些傷口。
情況不算太嚴重,所以包紮之後他就已經離開,
由於他出現時恰恰好躲開了所有的監控,所以沒能夠拍到他的模樣。
費駱生也沒有辦法完全判斷這個人是否就是陸延朝。
但有了那麼一絲的可能性。
僅僅是一絲的可能性,也給了司鏡藝無盡的希望。m.X520xs.Com
她知道自己一定會繼續堅持。
費駱生告訴司鏡藝,會繼續尋找陸延朝的下落,不過到目前為止,陸延朝還沒有出現。
他已經在當地放出了消息,陸延朝會知道是費駱生在找他。
陸延朝現在處在足夠安全的狀況下,應該會主動給予費駱生反應,但他什麼都沒有做。
這也令費駱生多少有些擔心,陸延朝此刻的處境並不算太好。
但無論陸延朝現在麵臨著什麼,隻要知道他還活著,還有希望,司鏡藝的人生就會有希望。
哪怕陸二伯刁難,司鏡藝都沒那麼生氣了,還能夠平心靜氣地參與了陸氏集團的董事會議。
這一場董事會,陸二伯同樣沒有通知司鏡藝,不過有陸茜茜通風報信,司鏡藝在知道之後也迅速趕去了陸氏集團。
然後坐到了董事會議的一席上,笑盈盈說:“董事長怎麼不通知我一聲呢?雖然我現在沒有真正的權利,但為了我的丈夫,我應該還是有資格參與董事會的吧?”
陸二伯臉色難看,卻沒有阻止司鏡藝,直接將她無視,隨口說起關於陸氏集團最近的工作安排。
他說的那些都是陸氏集團一直以來的工作規劃,關於企業的長遠發展這些議題,司鏡藝之前並沒有接觸過,
所以能聽懂的隻有一部分。
說完之後,陸二伯才故意問她:“怎麼樣,聽懂了多少?你代替延朝來參加董事會到底是來浪費時間的,還是真的來參加董事會的,我現在也有些分不清楚了。”
這是擺在明麵上的嘲諷。
司鏡藝也知道自己以前並沒有過相關的工作經驗,雖然開過公司,可創立的品牌也隻是一個小型珠寶品牌而已。
想要立刻涉及到如此大的集團管理,必然會陷入兩難境地裏。
一旦司鏡藝表現出任何的弱點,就會被陸二伯抓住,然後順勢找麻煩。
她定了定神,說:“董事長,我現在主要是為了能夠保證我丈夫的利益不受到損害,除此之外其他的事情我並不是很想幹涉。”
“所以公司有哪些新的決策,還是是由您來主導,”
“我來主導。在我看來現在公司做什麼決策都不如之前我的安排更好!你不如也交給我來主導??”
司鏡藝眨眼:“可是董事長,現在公司已經不再麵臨股價下跌的危機,您之前那些策略好像也沒什麼用了吧。其餘的嘛,您說,總有我能聽懂的,萬一我也能給出一定的合理意見呢?”
陸二伯就沒見過司鏡藝這麼厚臉皮的人,臉色已經難看的不像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