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
帝女和陳華如遭雷擊,整個人都懵了。
“媽的!”
這時陳華似乎想到什麼,怒氣騰騰的道:“我兩就是再怎麼衝動,也不至於衝動到安全措施都不做就亂搞的地步,更不至於整一個晚上,連命都不要那種。”
“一定是昨晚的酒和茶,被人下藥了,我倆就是喝了後廚送來的酒和茶之後,我隱約記得,我把帝女當我媳婦了,就把她摟進懷裏,之後就什麼都記不得了,所以絕對是被下藥了!”
“嗯嗯!”帝女也點頭道:“我也隱約記得,陳師叔摟住我,當時我還以為陳師叔喝多了,想叫他老實點別亂來,免得被人看到,然後我就感覺身上一熱,一股血氣直衝天靈蓋,之後就什麼都不記得了。”
聽了陳華和帝女的話後,江修就在地上,抓起一個茶壺,將茶壺打開,以身試毒,將打翻的茶壺裏頭剩下的一點茶水,全倒自己嘴裏。
不多時。
他罵道:“真的被下藥了,我就喝了不到三分之一杯,身上就刺撓的很,你倆喝了多少?”
“一人三杯。”陳華道。
“怪不得能那麼猛到什麼都不顧的地步!”江修道。
帝女氣炸了:“到底誰下的藥啊!”
“還用說,肯定是陳金鋒那夥人中,還有奸細未離開,按陳金鋒的要求,給咱們下的藥,目的是為了整死咱兩,讓咱兩贏也是死,輸也是死,心黑到長毛了他!”陳華氣的咬牙切齒,拳頭緊握。
帝女肺都要炸了。
“陳金鋒這個雜碎,他怎麼可以這麼狠,有這種手段陷害我和陳師叔,要我倆死啊!”
她都恨不得將陳金鋒碎屍萬段了!
這時,呂暉道:“既然是下藥,不是你倆清醒狀態下幹那事,這是情有可原的,隻要能有充分的證據證明你倆被人下藥,就可以免除死刑,而下藥者則會被判處死刑。”
“所以還是先把這地上的酒水食物都打包好,到時出島,被人告到真武教,也好拿這個證明你倆是被下藥。”
“然後,再去把下藥的人找出來,讓他們說出實情,到時一百多萬隊員作證,頂多帝女被撤,換別人當帝女,不至於處死你倆。”
“有道理!”江修立即將地上的東西打包好收進儲物戒內。
然後他們出大帳。
一出大帳,一百多萬隊員,就對陳華和帝女指指點點。
江修喊道:“都安靜一下,陳師叔和帝女,是被人下了藥,才做出那事的,你們想想,陳師叔和帝女,要是沒有被下藥,他倆一起共事那麼久了,早不幹那事晚不幹那事,為什麼偏偏在被陳金鋒他們偷襲之後才幹那事,還一點安全措施都不做,任憑你們怎麼吵鬧都不停下來?”
“那是因為,陳金鋒派到咱們隊伍裏頭的兩萬多人中,還有殘餘未清除,是他們在那兩萬多人,偷走咱們的火器之後,又趁機給隊長和副隊長下藥,他們喪心病狂,因為我們八組太厲害,打到他們害怕的地步,所以才下藥害陳師叔和帝女,要他倆贏也死輸也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