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正是她在忘仙樓幾千年,做夢都想要而又不敢要的嗎?
陳華瞪了鬼道子一眼:“就老祖話多,快禦劍,帶墨染好好領略下這片天有多浩瀚,自由的空氣有多甜美!”
“好咧!”
鬼道子站到飛劍的劍頭,叫了一聲:“你倆站穩了,去也!”
話落。
飛劍激射而去。
“啊!”
蘇墨染差點摔下飛劍,好在陳華眼疾手快,一把將她攬入懷裏,然後陳華沒好氣道:“老祖,你瘋了,欣賞風景飛這麼快,這還怎麼欣賞?”
鬼道子哈哈大笑:“貧道不飛快,教主能懷抱美人,胸前一片溫暖且柔嫩嗎?”
陳華:“......”
這老東西,還挺會來事啊!
蘇墨染也是不禁噗哧笑出聲來。
突然感覺,生活變得有趣多了!
鬼道子像個船夫,站在劍頭禦劍慢飛。
陳華和蘇墨染,像船客,坐在飛劍上,陳華摟著蘇墨染,蘇墨染依偎著他,兩人堪稱男才女貌,周邊很多修士,都向這二人,投過羨煞的眼神。
“這男人太幸福了吧,懷抱如此美豔女子,羨慕死我了。”
“這妹子是真夠美的啊,我保證這是我從小到大,見過最美的女子,沒有之一!”
“若不是親眼所見,真不敢相信,世上竟有如此美豔女子,真夠賞心悅目的,可惜漂亮的女人,都是別人的,自家那個,真是沒法用語言表達,唉!”
入耳皆是各種羨慕嫉妒恨的聲音。
由於陳華劍開天門時,見過他真容的人沒幾個。
蘇墨染雖是忘仙樓的頭牌,見過她真容的更沒幾個。
至於鬼道子,一個老仆裝扮,更沒人認識他。
所以三人禦劍飛行於皇都上空,根本沒人能認出他們,更不知他們的什麼來曆。
“怎麼樣墨染,整天待在忘仙樓裏頭,就跟井底之蛙一樣,呼吸到的空氣,也都是汙穢之氣,這突然走出牢籠,是不是覺得眼界都變廣闊,呼吸都變得香甜了?”陳華問道。
“嗯!”
蘇墨染重重點頭,說道:“我從小在皇宮長大,說白了那也是一個牢籠,不可以隨意出皇宮,父皇有時候去狩獵,會帶上我,其他時候我都在皇宮裏頭,所以眼界一直很窄。”
“十二歲那年,國破家亡,魏總管帶著我逃亡,也就在逃亡那兩年間,我才明白原來這個世界這麼大。”
“後來魏總管被殺,癡劍老祖救了我,他把我裝進一個袋子裏頭,帶回了忘仙樓,此後我就一直在忘仙樓裏頭沒有出去過了。”
“整整六千來年,每每望著窗外,我都在想,我有生之年,還能不能出去,能不能回到魏國,再看看曾經的故土,祭奠已故父皇和母後,及皇兄皇姐。”
“我覺得我這輩子,都沒有那個希望了,隻能在這個牢籠裏,漸漸衰老,直到死去。”
“是公子解救了我,是公子給了我希望,公子大恩,墨染永世難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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