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誌強看著手心裏小小的藥丸,沒有猶豫的就吞了下去,藥丸下肚的瞬間,他就感覺到了不同,一股暖流由喉管到胃部再到腹部,使他能明顯的感覺到髒腑中的疼痛減輕再減輕。好像能夠感受的傷處愈合一般。
毛誌強不可思議的看向陸茗,陸茗笑著點了點頭。毛誌強是個聰明人,自然知道陸茗明白的他的感激,自然也知道不能多問藥丸的事情,不過他此時更加有信心跟著陸茗幹出一番事業。
常在站在一邊,看著和自己差不多大小的年輕人,他心裏有點小小的不爽,覺得這個人也沒比自己帥多少,不就是表情豐富了點嘛!陸茗至於那麼關心他嘛!還給他治療內傷的丹藥吃。
悶騷男常在,心裏活動在劇烈,從臉上依然是什麼都看不出來,即便修為高如陸茗也沒有發現這個人的丁點異常。
感覺到了好轉的毛誌強也躺不住了,等到陸茗和黑臉常在走後,就找來了主治醫師要求出院。主治醫師非常的生氣,說他受了嚴重的內傷,至少要在醫院裏躺個十天以上。
在毛誌強的強烈要求下,才在第二天的上午給他又做了一遍全麵的檢查,發現內髒的多個出血點已經不在,似乎之前的那些檢查都不是這個人似的。
醫生再三詢問毛誌強是否用過什麼藥物,毛誌強十六歲就開始混社會,怎麼可能對一個醫生說實話,直說自己一直以來就總是挨打,練就了一身好功夫,抗揍能力也是一流的!
這種不靠譜的忽悠,由這麼一個長相高大俊秀的男人嘴裏說出來,讓醫生也不得不相信他可能真的又超強的恢複能力,於是毛誌強同誌又貢獻了兩個針管的血液用於檢查研究。當然這兩管血液隻能是白白貢獻了,最後是什麼都沒有查出來,結論就是血液一切正常,沒有什麼特殊的地方。
毛誌強的離開讓嶽老大心情非常的不爽,畢竟這個人還是他最為得力的助手之一,特別是這兩三年,這個小夥子成長的非常快,能夠幫他解決很多問題。
但是聽說他投靠的是陸氏,所以嶽老大也隻是敢怒而不敢言,雖然他實際的靠山是蔣家,但是越是拿蔣家當靠山,越是了解蔣家的人品。這樣的一家人,隻有在不危機他們自身利益的情況下,才會成為你的靠山,要是危害到了他們的利益,估計自己就是炮灰的命運。
今天嶽老大剛剛把陸家送進局子裏的海猴子他們三個撈出來,海猴子就是長得很像猴子的那個人,名字裏有個海字,長得像個猴子,大家就都叫他海猴子。
“海猴子,你們前天晚上是怎麼回事?”嶽老大是知道蔣光亮找他們幹這件事情的,這件事情也是他允許的,雖然他也知道這麼做,要是讓陸家人知道了可能會遷怒到他的身上,但是因為他知道蔣光亮的一個秘密,就是這個秘密讓他不得不對蔣光亮有所不同。
“大哥,我們這次背到家了,剛剛幹完活出來就趕上了陸家那個臭丫頭開車從外麵回來,也不知道那個臭丫頭大半夜的不睡覺去工地上幹什麼?而且她的那個保鏢太特麼的厲害了,我們幾個加起來也不夠人家一個手的!”海猴子對於常在的武力值還是心有餘悸。
“嗯,這個我倒是知道,聽說陸家的那個丫頭身邊有兩個特種兵出身的保鏢,武力值都很高,這個陸家的公主在陸家真是受寵啊!”嶽老大抽著雪茄,不由得想看看到底是什麼樣的女孩能讓家族如此重視,聽說還留過洋,公司也做得風生水起的。
這是嶽老大下首的沙發上坐著的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開口道:“我記得前天你們走的時候是四個人啊!當時我沒看清是誰?”
三個人同時露出迷茫的神色,似乎根本就不知道怎麼會有四個人一說。海猴子的嘴比較快,說道:“我們就是三個人去的啊!沒有什麼第四個人啊!”殊不知,這就是陸茗抹去他們記憶的結果。
見三個人都是這幅模樣,那個人也不確定了,也許當時隻是恰巧和他們一起走出去的吧!反正這件事和自己也沒什麼關係,於是也就不再說話。
嶽老大對海猴子說道:“這件事是蔣光亮直接找的你,你還是給他打給電話,給他說一聲,短期內還是不要再弄出事情比較好,公安那邊已經對咱們進行了警告,他蔣家可不會為我們擔一點風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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