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紅身邊的那個斯文男人聽到蔣紅喊這個人陸公主,馬上明白了這就是齊悅和蔣紅經常提起來的陸氏集團的唯一千金—陸茗。於是他的眼神亮了,原來陸家千金是這麼一個這麼漂亮的女孩。
不過這個男人還算是有點眼色,所以並不敢主動說話,說話的是另外一個陸茗不認識的女孩,女孩打扮的非常的妖豔,挑釁的看著陸茗道:“我看你還不知道這是誰的場子吧!我勸你跪下給我們道歉,然後賠海哥和傑哥的衣服,否則有你好看的!”
陸茗被這個小丫頭的一番話給逗笑了,不明白這個女孩子哪裏來的江湖氣,笑眯眯的對著和自己差不多大的女孩說道:“我要是不呢?”
“那就死定了!”女孩子的眼裏閃出了陰狠的神色。
牡丹一愣,本來以為這樣的女孩子就是社會上混多了,沾染上的習氣,如今看來還真是混出來的角色。於是牡丹也不客氣,道:“好,那就讓我看看你們的死定了!”
“我是說你死定了!”女孩生氣的瞪著陸茗。
一邊的蔣紅拉著女孩的手,假意的勸著:“月月,被生氣,人家是陸氏集團的公主,我們惹不起。”
這明顯鼓動的話,讓陸茗有些好奇這個叫月月的女孩的身份。所以陸茗就站在那裏等著接下來發生的事情。
不過齊悅倒是給了陸茗答案,對陸茗小聲說道:“這個女孩是嶽老大的女兒,嶽老大在青平市有很多酒吧,是大哥。”齊悅說的小聲,屋裏還有沒有停止的音樂聲,所以對方並不知道齊悅對陸茗說了什麼。
見陸茗根本就不在乎她們的態度,加上一邊蔣紅的挑撥,成功的將嶽月的火氣點燃了,她直接對著三個到陸茗工地作案的最後一個男人說道:“磊哥,把咱們的人都叫來,我就不信,在這裏還能讓這個丫頭囂張。”
陸茗頭一次被這麼大的女孩叫丫頭,心裏還有種說不出的荒謬感,齊悅有點害怕的拉了拉陸茗的衣袖。陸茗對她笑了笑,拉著她走到了屋子另外一邊靠牆的沙發上坐下。
閑適的樣子就像是來喝杯茶,常在也站在了陸茗的身邊,屋裏所有人加起來的武力值也傷害不了陸茗,所以他從進門到現在也沒有說一句話,而且也沒有阻止那個叫磊哥的去找人。
“這位帥哥,你叫什麼名字?要不要過來喝一杯?”那個叫月月的女孩,這時候才注意到站在陸茗身邊的常在,見這個長相俊朗,而且身材高大壯碩,一看就是能打的,是她最喜歡的類型。
常在一如既往的沉默以對,眼皮都沒有抬一下。一旁的蔣紅似乎怕月月尷尬似的拉了拉月月的手說:“人家的這個保鏢就是這樣,一直都不說話的。”
“我喜歡這樣的性格!”月月似乎更加的感興趣了。說道:“你投奔我吧!她給你多少錢,我就給你多少錢!”月月豪氣的對常在說。蔣紅和其他人似乎也覺得月月能夠拿出比陸茗更多的工資給常在一般。
陸茗無語,常在的工資?常在一年的工資估計買下這間夜色都富富有餘,不知道月月他爸嶽老大有多少個這樣的酒吧!
“阿磊!慌慌張張的幹什麼呢?”阿磊正慌慌張張的往樓下跑。聽到聲音才趕緊刹住了車。
說話的是嶽老大身邊的一個年輕人,嶽老大則是看著阿磊等他回答。阿磊吞了吞口水,不知道該不該說實話,怎麼這麼巧,出門就碰上老大了呢!嶽老大可是非常不喜歡自己的女兒打架惹事的。
見阿磊吞吞吐吐的樣子,嶽老大沉聲開口:“說!”
阿磊也不敢隱瞞,一五一十的把事情交代了一遍:“不過沒有說給齊悅用藥的事情,而是說齊悅喝多了,給朋友打電話來接她,來了之後有些口角。”
“帶路,我去看看!”嶽老大對自己的這個女兒也是無可奈何,他都說了不知道多少次了,讓她離蔣光亮的那個女兒遠一點,結果女兒還就喜歡和人家一起混,並且還拿他和蔣光亮的關係來說事。自己和蔣光亮有什麼關係,不過是忌憚他,不得罪他罷了。
嶽老大知道來人是陸家的公主,自然還是要給幾分麵子的,這個陸家在青平市也經營了多年,財富和地位雖然還比不上根深蒂固的蔣家,但也不是自己一個混子可以招惹的。
“哈哈哈!陸家公主大駕光臨,有失遠迎啊!”嶽老大進門就對著陸茗拱手示意。
月月見自己的父親進來,脖子縮了縮,有點害怕,坐在那裏不敢吭聲。一邊的蔣紅倒是沒有那麼多的顧忌,沒等陸茗說什麼,她倒是開口,親昵的喊道:“嶽叔叔,您怎麼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