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陸家的丫頭真是囂張呀!”花錦夏對許子恒說道。
“那當然,陸家如今生意做得風生水起,在青平把蔣家都壓得喘不過氣來。又和沈家、劉家交好,在炎國還不是橫著走!”許子恒對此非常的不滿。
自家也在爭取和陸家、沈家交好,可是人家不買賬呀!不知道這兩家怎麼就那麼有底氣,覺得他們許家一定就不能超越他們嗎?喵喵尒説
還有這個花錦夏,明明正和自己做著那事,居然還要和自己討論沈家老四,這種水性楊花的賤人,要不是父親說必須討好,自己怎麼會搭理她!
“算啦!我們回房間再說!”花錦夏看到了許子恒手裏的玉佩。
“這個陸茗倒真是不能小覷了!”花錦夏把玉佩拿到自己手裏把玩。
“怎麼了?這個玉佩到底有什麼玄機?你非讓我送給陸家?”許子恒問道。
“就是一些小伎倆,不過被破了!不說也罷!”花錦夏嘴上這麼說,心裏卻心疼的要死,這個可是她養了很久的小鬼呀!幫她處理過很多不想要看到的人。
“我們之間還有什麼不能說的?我很好奇你們弄個玉佩送來送去的到底是在幹什麼?”許子恒一邊說,手已經纏上了花錦夏的腰!
幹柴烈火,蓄勢待發之際,急促的電話鈴聲打斷了二人的好事。
“喂!什麼事!”許子恒的聲音裏全是欲求不滿的火氣。
“許總,不好了!工地上所有的設備都壞了!”電話了傳開戰戰兢兢的聲音。
“什麼?你再說一遍!怎麼可能?”許子恒生氣的大吼!
“是真的,許總,今早工人來上工,師傅就發現輪船開不起來,後來又發現所有的機械設備都壞了!”現場經理都快哭了!
“那還不找人修?”許子恒考慮是不是應該換個現場經理?
“已經找維修工人來看過了!後來還找了專家,結果都看不出有什麼問題!”
“還有這樣的事?等著!我馬上就過去!”許子恒趕緊起床穿衣服。
“怎麼?工地出事了?”花錦夏也聽了和大概。
“工地上的施工機械都不能正常運轉了,關鍵是還查不出是什麼原因造成的!”許子恒一邊穿著衣服一邊說著。
“哦~是這樣啊!我們還真是小瞧了陸茗那個丫頭了!”花錦夏冷笑著說道。
“你說是陸茗在搗鬼?不可能!”許子恒可不相信陸茗有那麼大本事,一夜之間把工地上所有的施工機械都弄壞了!
“怎麼不可能?如果不是她,還能有誰?你們許家在後山這裏得罪過誰?”
“但是除了陸家就沒有得罪過其他人了,不過工地上的人說昨晚也沒發現有人進去過工地呀!”許子恒還是不相信花錦夏的話!
“去看看吧!”花錦夏也穿好了衣服。她可是知道一個修士想要躲開普通人的眼睛簡直太輕鬆了!她已經從自家二哥那裏知道陸茗也是個修士了,而且還是修士大能的徒弟。
陸茗下的禁製,花錦夏根本就解不開!當然她現在這種煉氣期二層的小菜鳥是根本就不懂禁製怎麼下,當然不會解了!
“估計是被陸茗動了手腳,不知道期限是多久?”花錦夏含糊的說道。
“什麼?這有什麼期限?”許子恒非常的不解。
“我也說不清楚!”花錦夏雙手攥拳,心中充滿了嫉妒的火焰。這個陸茗還真是討厭,竟然也能修煉,還有個厲害師父,等回到家族,一定要讓祖母弄死她。
看出了花錦夏不想多說,許子恒也不再自討沒趣,開始安排施工工人先休息,既然花錦夏說是陸茗做的,自己就去找陸茗問個明白。
許子恒就不明白,自己到底是怎麼惹到陸茗了,從第一次見麵就對自己沒有好臉色,到現在給自己的工地搗亂,這些究竟是為什麼?
許子恒到現在還不知道是他被花錦夏利用了,要不是那塊玉佩,陸茗也不會生氣到去給他的工地搗亂了。
陸茗他們今天的路程不長,大概有一百公裏左右就到了翠峰山,就在許子恒沒有辦法解決,回賓館去找陸茗的時候,陸茗他們已經走了一半的路程了。
大概中午的時候,兩輛車開到了翠峰山腳下,現在小衛和伍家四兄弟的那輛車司機早就變成了伍家四兄弟當中的一個,因為現在對駕照還查的不嚴,而且伍家四兄弟習武,陸茗倒是相信他們的操作和反應能力,所以也沒有阻止他們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