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的蔣紅,完全沒了和陸茗爭高下的心思,沒有人會去嫉妒一個完全無法企及的人,那就不是嫉妒,而是自不量力了。
陸茗看了看蔣紅舒展的眉頭,知道她是真的想開了,笑了笑,說道:“我們之間本來也沒什麼!主要是我現在真的有些忙,所以疏遠了一些而已。”
事情談的不錯,四個人也愉快的吃了晚飯。陸茗想到了嶽老大,直接驅車來到了夜色酒吧。
進了嶽老大的辦公室,陸茗布下了結界,似笑非笑的看著嶽老大。
嶽老大被陸茗看得頭皮發麻,有些顫抖的聲音說道:“師姐,你別這麼看著我,我害怕!”
“哼哼!我說嶽天風,你居然還敢瞞著我。”
“師姐!我瞞著您什麼了?您說清楚點,我真不知道您說的是什麼事兒?”嶽老大嚇得尊稱都出來了。
“那個蔣鑫是不是你兒子?”
陸茗的話如同石破天驚,把嶽老大給震在了當場。陸茗看著嶽老大這個反應,有些疑惑的說道:“你不知道?”
“我咋會知道?媛媛她從來沒有說過呀!而且我們在一起也就是那一次!算啦!我說這個幹什麼呀!”嶽老大此時的表情簡直是精彩紛呈,有尷尬,有震驚,有懊惱,最後還有一絲驚喜。
陸茗算是信了嶽老大的話了,心說:這還真是諸多巧合呀!
“那個,今天你見到那個孩子啦?”嶽老大有些想要詢問,又有些不好意思,神情有些扭捏。
“嗯!見到了,不過被花家人給害得有點慘,身體出了點問題。”陸茗說道。
“什麼?那孩子怎麼了?”嶽老大神色中全是焦急。
“也沒什麼,就是花家女人那點事唄!花家女人不都是那麼修煉的嘛!”陸茗有些諷刺的說道!
嶽老大也大概了解花家的修煉方式。“呸!”了一聲,說道:“這群不要臉的女人!簡直該死!”
嶽老大看向陸茗,眼神裏帶著點祈求的意味,說道:“師姐,雖然我能為你做的不多,但是還請你幫幫那個孩子!我嶽天風這條命就是你的了!”
陸茗笑了起來,說道:“你這話說的,我要你的命幹什麼?我就是和你說一聲,以後看著他點,至少五年內不能近女色!”
嶽老大苦笑,說道:“師姐,你交代我也沒用呀!那孩子哪裏會知道我是他的父親。”
嶽老大倒是想要認下那個孩子,他可是還沒有兒子呢!隻有月月一個女兒,所以才會把月月慣的無法無天。
“我從那孩子降生也沒有盡到過一天的責任,況且蔣光亮對那個孩子還寄予厚望,一直對他不錯,我現在也不好與他相認,不然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和平關係,又要起波瀾了!”
嶽老大倒是理智的分析著。
“這個孩子倒是命運多變,就這個名字都變了幾遍,蔣鑫,花鑫,嶽鑫,不過這個孩子叫哪個鑫都不好,最好讓他改個名字。”陸茗說道。
“為何要改名?”嶽老大現在對這個白得的兒子很是在意。
“火克金,他和你一樣,都是火靈根,名字裏又帶金,所以不好!”陸茗又道:“你找機會提點一下蔣光亮。”
“行,不過我不打算與那孩子相認,師姐你要替我保密呀!”嶽老大祈求地看著陸茗。
“你不想相認也可以,我準備收他為徒,當然這也是為了你,要不然以他的修為,估計你得叫他師兄,現在有了我和他的這層關係,他就叫你師叔!你多關心一下,也是應該的。”陸茗說道。
“多謝師姐了!”嶽天風抹了把冷汗,如果真給自己兒子叫師兄,他不得嘔死!
“好了,沒事了,明天我就去京市了,之後還要去向陽山一趟,有事情找不到我時,就給小衛或者常在打電話。”陸茗說道。
陸茗到京市以後,張洋說紀錄片已經全部剪輯好了,而且已經過審,就等著電視台的時間表了。
陸茗對不靠譜的劉二少好感度又增加了幾個百分點。至少人家的員工大部分都是靠譜的。
傑克剛好也來了炎國,給傑克和張洋交代了一下公司的事情,陸茗又急匆匆的走了。
傑克好奇的問道:“老板到底在做什麼事情?看起來很神秘?”
張洋笑著說道:“尋找長生不老的方法!”
“洋,你竟然學會幽默啦!真是件讓人開心的事情!”傑克誇張的說道。
張洋心說:我是講真,居然還當我玩笑嗎?
陸茗給沈天爍打電話問了他在什麼地方。沈天爍說在公司。
常在把車開到了沈氏的樓下,陸茗問常在要不要一起上去,常在搖頭,陸茗則是自己進了沈氏。
常在看著陸茗的背影出神,直到後麵響起了汽車的喇叭聲,常在歎了口氣,啟動車子到規劃停車位等著陸茗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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