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饒家,老祖定下來的規矩,隻有男孩才能繼承饒家財產,女孩最多就是一副陪嫁了事,所以這也是饒旭東不喜歡饒樂樂的原因。
“你是打算賣你女兒是嗎?”陸茗直視著饒旭東的眼睛。
“別給老子廢話,有錢就把人帶走,沒錢就給我乖乖的滾蛋!”饒旭東囂張地大叫。
“嗬嗬!一千萬可以,不過我需要你簽一份斷絕協議,斷絕和這個孩子的一切關係。”陸茗淡定的笑。
“那不行!她是我的女兒,怎麼可能不認我這個父親?”饒旭東這時候倒是想到以後自己年齡大了可以讓女兒來伺候自己。
“嗬嗬!你這人想得倒是挺美的,先把女兒買個一千萬,等女兒長大了再給你做牛做馬!還真是好算計呢!”陸茗嘲諷地看著饒旭東。
饒旭東被陸茗這麼說竟然沒有臉紅,說道:“血脈是斬不斷的,所以你就是讓我簽了協議也沒用!”
這時,旁邊的那個年輕女人,也就是扔饒樂樂出塔的那個女人,用委屈的眼神看著饒旭東。
饒旭東像是恍然間想起了什麼,對著饒樂樂說道:“臭丫頭,你幹嘛咬你阿姨,看看給她咬的,要不然她能抱不住你嗎?我都給你說了,她懷孕了,你還讓她抱你,要是傷了肚子裏的弟弟,一百個你都賠不起!”饒旭東還特意拉著女人的手臂給眾人看。
陸茗看了一眼,笑了笑,沒有說話。因為她真的發現,當饒旭東對著饒樂樂發火的時候,他身邊的那個鬼竟然露出猙獰的神色。
陸茗心說:還真的是地藏王菩薩呀!
饒樂樂竟然沒有辯解,就縮在陸茗的身後,不說話。那個女人表麵上裝作委屈至極的神色,眼神中卻滿是得意,她看著陸茗,然後就看到了桌子上的那個菩提木盒,眼睛頓時一亮。
女子悄悄拉了拉饒旭東,用眼神示意他看桌子上,饒旭東也顯出激動的神色,說道:“雖然你咬了你阿姨,我也就不計較了,把那個盒子給我就行了!”
“哈哈哈哈!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你這麼不要臉的,這個盒子是饒樂樂的嗎?憑什麼賠給你?誰賠給你?現在你還是繞樂樂的父親。”陸茗被這個無恥的男人惡心到了。
“你不是要買饒樂樂嗎?我不要錢了,把那個盒子給我就行了!”饒旭東眼珠一轉說道。
饒旭東之所以執意要這個盒子,是因為他之前是看到過的,他和大哥曾經找那個老和尚求過,但是被老和尚拒絕了。所以他知道這裏麵放的是九眼天珠,無價之寶。
“不要臉到你這種地步,真是難得!”陸茗真的覺得饒樂樂簡直太可憐了,竟然有個這樣的父親。
“你個小賤人,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我現在還和你好好說話,要是把我惹急了,我就讓你走不出向陽市。”饒旭東叫囂著。
“你說什麼?我看你該洗洗你的嘴了!”沈天爍直接一個茶杯飛了過去,塞在了饒旭東一開一合的嘴巴裏。饒旭東的大叫聲都被堵在了喉嚨,不過猙獰的表情充分表現出了他的痛苦。
女人大叫著把茶杯從饒旭東的嘴裏拿出來,饒旭東吐出一大口鮮血,裏麵當然摻雜這好幾顆牙齒。
“墳蛋,恁鄧卓,果尿撒了擰!”饒旭東知道自己不是這個男人的對手,放下狠話後,拉著女人就走。
女人看了看桌子上的那個木盒,有些不舍,她也是看過這個九眼天珠的,當然想要得到手。
陸茗笑了笑,對著女人說道:“想要得到不屬於自己的東西?你需要付出的可能會更多,而且他們兄弟二人就隻有一個後輩的命,你的那個孩子是哪裏來的?”
女人大驚,她最後就隻記得最後一句:“你的那個孩子哪裏來的?”
“你這個賤人,胡說什麼?我的孩子當然是旭東的,還能是哪裏來的!”女人倉皇的離開了。
人走後,沈天爍看著地上那一灘垃圾,對著惠寧大師說道:“今天真是冒犯了!”
惠寧大師還是有些擔心地說道:“你們看到了吧!在雷鳴寺,他都敢如此囂張,如果是在外麵,你們怎麼能鬥得過這種人?”
“大師不用擔心,我們陸家又豈是他一個小小的饒家能夠相比的!”陸茗用家族勢力來給自己做個擋箭牌。
“陸家啊!”惠寧大師看了看陸茗,笑著說道:“怪不得有這般貴氣。”
惠寧大師之所以送出天珠子,也是因為看出了陸茗的貴氣,和沈天爍的修為。至於陸茗的修為,她是修習了築基期的一種隱藏修為的功法,除非比她高出一個大境界的修士才能看出她的真正實力。
惠寧大師還是憂心道:“這件事恐怕難善了,他的那個哥哥也不是好說話的!而且也是有些修為的。”
“哦~居然還能修煉!”陸茗笑眯眯地對沈天爍說道:“這下你倒是可以練練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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