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絲說的輕鬆,好像那是別人的事似的,盛啟正聽得難受,真想把她摟在懷裏安慰一下,但是想想又忍住了:“我那時就跟你說過,你完不成任務回去沒有好果子吃的,你不信,結果現在成這樣了…還有原先肩膀上的傷呢?”
露絲一把抱住自己的胸:“幹什麼,這個可不給看!”說完就下床來要往外走。
盛啟正想扯住她,最終卻又沒有動手。可憐的女人為了他犧牲太多了,這個時候,他隻想著多順著點她,不想叫她太為難。還有,她那缺失的過去的記憶,又該怎麼找回來呢?
世界上有一個道理:為你犧牲很多的人,最後選擇的不一定是你。但當時肯為你犧牲的那一刻,往往是真的喜歡你。為什麼最後不選擇你,因為犧牲太多了,再無可以犧牲的了。靠近你代價太大。
所以他現在也好怕,不管陸熙有沒有失憶,如果陸熙真的想切割掉過去,不打算再續前緣,那他又該怎麼辦呢?
昨晚談話的太晚,導致上半場的股市都沒趕上,下半夜沒睡好,早上起來都沒什麼精神。烏瑪已經適應了自家小姐日夜顛倒的生活方式,島上出生的她,打小就會開船,所以她讓露絲在船上補會兒覺,自己開船去本島。
臨出門前,盛啟正問露絲有沒有槍,露絲想了想給了他一把。因為不了解他的真脾性,怕他惹是生非,隻給了他一顆子彈。
電力部門人都在,就是還是推脫,說申請已受理,工期往後排到兩年後;電信部門是私人的,仍然一臉苦相說光纜沒到貨,如果緊急要接通,得加倍價錢才能從別處調貨,反正都是借口。
露絲說咱們到幫會去說說,說罷掏出支票薄,又填了一張五千美元的支票。盛啟正明白這是要拿錢開道了,問露絲是不是有這種必要,花了錢就一定保證能接通?露絲把上次攆人的事說給他聽,不管起多大作用,在這個地方,幫會的力量真的大過了什麼狗屁的政府部門。至少花了錢還能辦點事,某些部門都是花了錢都不幹活的那種。
盛啟正明白了。臨進去時,露絲將上次去幫會時發生的事情說給他聽,在最後還加了一句:人家欺負我是個女的沒男人撐腰,還有個臭男人暗地裏摸了我一把……
盛啟正一聽就暴炸了:什麼!老子的媳婦兒,自己都還沒有摸到,他媽的竟然被個雜碎占去了便宜!是個男人都不能忍!
看盛啟正在前頭殺氣騰騰的進去了,露絲吐了吐舌頭,自己這麼的給他上眼藥的,他可千萬別進去就挑了人家的場子呀!
盛啟正大搖大擺的進去就是往上席一攤,翹起二郎腿,一臉的痞子相。也不管什麼老大不老大,主場不主場的。看得幫會裏的人麵麵相覷,不知來的都是什麼人,啥來頭的?這架勢看起來像是來者不善啊。趕緊的叫了老大過來。
幫會老大看到那個男人的背後站著的是上次來過的給了他們五千美元支票的那個女人,心裏還以為這是這個那女人叫來撐場麵的。也不生氣,就跟看把戲似的問盛啟正來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