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的話語說的一字一頓,格外明顯的莫名的情緒暗含其中,衛庭深忍不住的嗤笑一聲,然後直接伸手攬住了顧若暖的腰身。
“怎麼?”
衛庭深揚眉:“合.法的夫妻。”
“做合.法的事情,又不違.法。”
顧若暖忍不住的就是噗嗤一下笑出了聲。
衛庭深現在的模樣,看起來格外的邪氣十足。
顧若暖挑眉,忍不住的也撲進衛庭深的懷中,轉而攬住了衛庭深的腰身。
“所以呢,深深還有什麼想要問的嗎?”
衛庭深微頓,目光落在顧若暖的身上。
“德蒙是怎麼回事?”
顧若暖一頓,心下了然。
她剛剛的話語,衛庭深是明白了大致的情況了。
接下來就是剛剛德蒙打過來的電話了。
確實,德蒙的情況,和她剛剛與德蒙溝通的話語,還是有些奇怪與耐人尋味的地方的。
但是德蒙的話……
他的情況實在是太過於特殊了,顧若暖不知道到底該不該講。
顧若暖抿了抿唇,之後忍不住的撇了撇嘴,無奈的看著衛庭深。
“嗯。”
“我算是德蒙的心理谘詢師和療愈師。”
“這樣的話,深深能夠理解嗎?”
衛庭深一頓,忍不住的挑了挑眉。
“德蒙知道你的情況?”
顧若暖點了點頭。
德蒙不僅是知道,怕是也相當清楚她的能力和情況。
畢竟,德蒙可是個,活了那麼多年的老男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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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心眼可多著呢。
怎麼可能會看不懂也看不透她呢?
她的能力,說實在話,如果不是本身的能力和體質特殊的話,她算是在德蒙的麵前班門弄斧,要讓他笑掉大牙了。
顧若暖撇了撇嘴:“其實,要不是知道我的情況的話,他又怎麼會讓他的兩個孩子跟我親近?”
“那兩個孩子,他可寶貝著呢。”
衛庭深一頓,忽然就想到了剛剛顧若暖和德蒙說的一些內容。
“德蒙想要自.殺?”
衛庭深的聲音裏依舊難掩驚訝。
哪怕顧若暖已經掛了電話,哪怕他們說了已經過去這麼久了,哪怕衛庭深也有點了解情況了,卻依舊有些難掩驚訝。
德蒙那樣的人。
居然會想要自殺。
這樣的事情,怎麼可能會不讓人感到驚訝?
顧若暖聽著衛庭深的問話,抿了抿唇頓了頓之後,無奈的點了點頭。
“嗯。”
“是的,沒有錯。”
過著那樣漫無邊際生活的人怎麼可能會不想要自.殺?
在她看來,德蒙的生活,早就是可怕的一團糟了。
糟糕的根本不可思議也不敢讓人去想象。
衛庭深一頓,忍不住的皺了眉頭。
“為什麼?”
顧若暖頓了頓,一時間不知道究竟要如何向衛庭深解釋。
抿了抿唇之後,顧若暖無奈的歎了一口氣。
“深深,”顧若暖忍不住的吸了一口氣,“德蒙的事情裏牽扯著很多的東西,如果你要是知道了,就必須要進行保密。”
“而這件事,不是我不願意說,而是我不能說。”
顧若暖抬眼看著衛庭深,眼底深沉。
“深深,你擔得起聽說那樣的事情之後的後果嗎?”
“那可是必然需要去保密的事情,一絲一毫的消息都不能夠往外麵泄露的那種。”
“一點都不可以。”
衛庭深一愣,聽著顧若暖的話語,有些出乎意料。
“什麼意思?”
衛庭深忍不住的皺眉問道。
顧若暖抿了抿唇,臉上的表情看起來有些惆悵。
“總之,德蒙就是一個棘手的存在。”
“知道他的具體情況,遠不如什麼都不清楚來得好。”
“深深,他的情況,不僅是他本身答應讓你知道,也是要你在知道了他的身份之後必須要進行保密的。”
“在這樣的雙重條件下,你才會有可能知道他的身份。”
“另外,除此之外。”
顧若暖的眼眸一深,抬眼看向了衛庭深:“深深。”
“你會不會,能不能去相信他的具體身份,也是一個問題。”
“畢竟,德蒙是個極為特殊的存在。”
“你能夠理解他嗎?”
“你能夠相信有他那樣的存在嗎?”
顧若暖頓了頓,抬眸看著衛庭深,眼中滿是探究的色彩。
“這些,都是需要去進行深究的問題。”
顧若暖的話語,有些越聽越離譜的感覺。
衛庭深不可控製的忍不住的皺了眉頭。
“什麼意思?”
“你究竟在說什麼?”
顧若暖無奈的歎氣。
“在說一個情況而已。”
顧若暖拍了拍衛庭深:“深深,不能理解的話,就算了。”
“德蒙的情況,不了解遠比了解要來的好太多了。”
“你相信我,保持現狀就足夠了。”
顧若暖頓了頓,眼眸微深之後,無奈的歎了一口氣。
“深深,我不會隱瞞你什麼,也不會騙你什麼。”
“剛剛的話語不是騙你,而是我所能想到的,最好的應對的方法。”
“不管你信還是不信,剛剛說得那些,全部都是真話,也是最真實的情況,”顧若暖抬眼看著衛庭深,“我不會騙你,也不想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