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妥當,林峰上馬返回雁門關,臨走叮囑道:“丫頭,外邊亂,沒事別出門,注意安全!”
望著漸漸遠去的身影,林寧心裏多了一份牽掛。世道不太平,唯有增加自身實力,才是關鍵。
林寧對這具身體擁有的力量無比熱衷,每天進行恢複體能的訓練,單單繞著不大的院子就能跑上一百圈,還是負重跑。如果有外人看到一個大姑娘,背著一塊大青石,繞著院子瘋跑,非得以為自己眼睛出毛病了。
林寧一身大汗,癱在地上,不每天這麼虐自己不行啊,不然吃飯都沒勁!姐這叫幹一行愛一行!拚命十三娘的名頭可不是白來的,當時除了特警隊長,林寧可沒服過誰。
漸漸的,與這具身體的切合度越來越高,每天都能感覺到身體裏蘊含的力量在一點一點地增長,相同的是增長的飯量。三大海碗的飯也就能有點感覺,林寧不由看看了米缸裏的米。拿點碎銀子,準備出門買點糧。
到這裏有快個把月了,還真沒出過門。
正到院門,剛拉開門栓,開門,就看一個人保持拍門的姿勢,徑直跌倒在門裏。林寧反射性往旁邊一跳,門栓拿在手中,謹慎地看著地上的人。
“哎呦!”地上的人伴隨一聲慘叫,跌倒在院門裏,“我還沒拍門,怎麼門就開了!”
“你是誰啊?”
地上的人聽見女孩的聲音,立馬扭頭一看。門邊站著一位青色衣裙的姑娘,手裏拿著門栓,一臉防備的看著他,麵孔雖帶些稚嫩,但眼神可有點凶悍。
王春生迅速站起來,借著拍灰的動作,掩飾自己的尷尬。
“林姑娘,是我啊,王春生。”
“春生……哥?”林寧記憶裏有這麼一個人。爹有時會提到軍隊的人,有年他們休息時去山裏打獵,還抓了野豬,王春生幫著抬到家裏來的。
“出事了,林姑娘!十天前,林叔他們被派出去打探匈奴兵進入關內的密道,出發前我突然高燒,就留了下來。按說三天五天就差不多返回複命了,可出去的所有人,隻有林叔帶的隊一個人都沒有回來,上峰又陸續派了人去找,也沒找到。林叔說過,他要有什麼事,就知會你一聲。我抽空趕緊跑回來給你報個信。”王春生快速的說完。
林寧心裏一算計,肯定是出事了,最大的可能是爹那隊人找到匈奴兵的密道,並且遇到匈奴兵。
“春生哥,我爹他們去的哪個方向?”
“燕山奇潭嶺那邊,林姑娘,那邊可危險的很。有沼澤,有密林,林子深,野獸也不少。我們平日巡查都不到那邊,這次匈奴兵來的蹊蹺,指不定就奇潭嶺出的紕漏。”王春生說道。
“行,春生哥,我知道了,多謝你跑這一趟。”
“林姑娘,你打算怎麼辦?”
“春生哥,我想自己去找我爹。我知道那裏危險,可是我不去,就沒人再會去了。你想想,你們上峰已經派過人去找了,可是沒找到。我爹不過是小小的什長,現在這情況,也不會再派人去找,我隻想我爹能回來,我就隻有爹一個親人了。”
“可是你一個姑娘家的,去了那裏不等於送死麼?”春生著急的說。
林寧不說話,定定的看了春生一眼,門邊用來每天負重跑的大青石塊就在一邊,林寧伸出拳頭,一聲不吭,用力出拳,砸在大青石上。
王春生隻覺得自個的手都疼,這林姑娘莫不是失心瘋,那小胳膊得折了吧?但緊接著,讓他目瞪口呆的一幕發生了,堅硬的大青石從中間裂開,碎成幾塊!
林寧摸摸發紅的指節,真疼啊!裝逼果然還是有代價的,下次記得用工具。麵上卻一片淡漠,說道:“春生哥,我行!”
望著眼前一雙沉靜的眼眸,春生不由覺得眼前這姑娘真能找回林叔,鬼使神差般接上去說:“那行,我陪你一起去找!多個人多份力量!”
聽出對麵年輕人語氣中的誠懇,林寧鄭重道謝,這一去,凶多吉少,但是,王春生不去,自己不認識路啊!時間耽誤不起。
話不多說,林寧換好衣衫,總不能穿裙子出門吧,頭發挽起,急忙又收拾點幹糧,背上就走,出門前,順手把斧子也別在腰後。春生望著這斧子,不由看看林寧的手,想著是不是該給林姑娘拿把刀更好呢?
春生是騎馬來的,現在就一匹馬。為了趕時間,索性就和春生共騎一匹馬。
“春生哥,再去找匹馬太費時間,你帶我一起吧。”
“行,你抓緊了,我們走!”
春生也不多說,揮鞭打馬,兩人共騎,直往奇潭嶺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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