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個狠戾的聲音,說薑玉寧不緊張是假,但做特種兵的什麼殘暴的人沒遇到過?
前世的對手有政府叛軍,索馬裏海盜,麵對那些窮凶極惡的人,她和她的戰友都沒有失手過。喵喵尒説
瞬間的緊張過後,薑玉寧冷靜下來,倉房裏光線很弱,模糊能看到床邊坐這個男人,兩個小小的身影坐在地上。
兩個孩子知道她回來,不斷的發出嗚嗚聲。
她深吸一口氣,聞道一股淡淡的血腥,想要金創藥,一定是受了傷,但又不確定這個血腥味是不是孩子們的。
前後不過幾秒的時間,薑玉寧故作緊張,結結巴巴的道:“你、你是什麼人?”
“少廢話……嘶!”一聲低吟之後,那人又狠狠的說:“快給我弄金創藥來。”
“壯士……大哥……這麼晚了我上哪找金創藥哇?”
薑玉寧的聲音聽著像是被嚇得發顫,實際上她的腳正慢慢的朝著倉房裏邊移動,右手握著手槍背在身後,消音器都已經裝好了。
一個歹徒而已,這麼近的距離定能一槍斃命,隻是擔心血腥會嚇到孩子。
開槍並不是明智的選擇,她又朝前挪了一點距離,悄悄的將手槍換成了麻醉槍。
這把槍發射專用的注射式麻醉彈,槍的口徑為12.7mm,重0.39kg,在5m之內精度良好,10m處麻醉針可穿透冬裝或皮衣。
這麼近的距離,就算是一頭猛虎也萬無一失。
男人猛的警覺她在靠近,惡狠狠的說:“還不去?再走一步,我先殺一個。”
“壯士、大俠,求您不要傷害我的孩子,”薑玉寧假意屈服,弱弱的說:“您能讓我聽聽孩子們的聲音嗎?知道他們平安,我馬上幫你去弄藥。”
“真他麼麻煩,”男人咒罵一聲,彎腰去拿開堵在小詞嘴上的布團。
就在千鈞一發的時刻,薑玉寧飛快的朝著他射出一槍,biu~麻醉槍的聲音很低。
男人手還沒碰到小詞,頓時嘶了一聲,肩膀上像被針紮了一下的疼,他抬手在肩膀上摸了一下,轉頭死瞪著薑玉寧,“你敢暗算我?”
“壯士,我哪敢呐!”薑玉寧默默讀秒,麻醉彈四秒必倒。
男人呼的站起身,揚起一把閃著寒光的匕首便刺。
3,2,1……
薑玉寧側身躲開,那男人魁梧的身體像一座小山似的倒在地上,轟的一聲。
“呸!”薑玉寧憤憤的踢了一腳解氣。
邁過男人的身體走到屋子裏邊,抹黑給兩個孩子鬆綁,小詩嚇得哇的一聲哭起來,小詞哆哆嗦嗦的點上油燈,也是眼淚汪汪。
“別怕,有姨娘在這。”薑玉寧抱著兩個孩子柔聲安慰。
她把兩個孩子從頭到腳觀察了一遍,兩孩子的小手脖全都勒出了印子,小詞還腫著半張臉,腫的快要封喉。
“這是他打的?”
“我沒事,”小詞委屈的忍住淚水。
“哥哥要把他打出去,被他打的。”小詩心疼的又哭了起來。
過了好一會兒,小詩才止住哭聲。
“姨娘,這個人怎麼了?”
“暈過去了,”薑玉寧淡淡的說,拿起剛才捆綁兩孩子的繩子。
將這個男人的手腳捆起來,悄悄的把針尖從他肩膀拔掉,這才看見他的前胸有兩道交叉的刀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