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玉寧興奮的對著屋裏的蠟燭推出一掌,燭火紋絲沒動,她又推了一下,還是紋絲不動,並沒有想象中那樣,不禁懊惱的皺著眉道:“好像也沒什麼變化呢!”
“剛說了,要循序漸進的繼續修煉。”薛武略對她的語氣越發的寵溺,看她的眼神也極盡溫柔。
薑玉寧無奈的看了他一眼,飛快的錯開目光,臉頰也不自然的紅了。
方才他處在昏迷中,有林水生幫著將他的衣服脫了,沒覺得有什麼不妥。
這會兒他醒了,精神煥發的坐在對麵,再看他,寬闊的肩背,緊實的肌肉,筆直的大長腿,像大衛雕像一樣的身材,莫名的讓她感到心慌。
孤男寡女在一個房間,薛武略散發出來的荷爾蒙太濃烈,如果單純的欣賞一個俊美型男,倒也算賞心悅目,可是她不自覺的瞟了兩眼他撐起來的小帳篷,更是心跳加速。
薑玉寧慌慌張張的站起來說:“我去找白先生。”
“不用,我挺好的。”薛武略亦無所覺。
“還是去通知他們一聲,免得擔心。”薑玉寧頭也不抬轉身便走,和她平時爽利的樣子判若兩人。
薛武略有些不解,打著赤腳站在地上,冰涼的地麵促使他下意識的低頭看了一眼。
看見自己鬥誌昂揚的小弟弟,隻覺得腦袋裏嗡的一聲,平時自己還會覺得挺驕傲的,這會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他剛才真的沒雜念,這不是他控製的,這隻是晨起的正常狀態。
但這種問題,怎麼解釋?
薛武略快速的穿好衣服,心煩意亂的在房間裏走了幾圈。
沒一會兒高老爺、丁山虎、白閑庭都趕了過來,他們也都是到現在還沒有合眼。
白閑庭幫薛武略檢查了一下,捋著八字胡,興奮的道:“怪哉,奇哉,不但解了毒,經脈也似乎得到了改善,這對於習武之人真是天大的造化。”
“當真?”丁山虎高興的抱拳道:“恭喜薛兄弟,賀喜薛兄弟。”
薛武略淡然一笑道:“命懸一線,多虧白先生出手相助。”
“哪裏,哪裏,”白閑庭分外謙虛,“我隻是幫了一點小忙。”
他又給薑玉寧診脈,也是倍感驚喜,“薛娘子的身體竟然也安然無恙,並且體力充盈,你們二人真是否極泰來。”
“薛大俠,如果沒有你和林大俠出手相助,我等隻怕已經遭人毒手,大恩大德,高某人沒齒難忘。”高老爺說著撩起袍子又要下跪。
薛武略忙伸手擎住他,道:“大俠二字實不敢當,我們遇到這件事隻是湊巧,高老爺無需放在心上。”
“薛大俠客氣,如果不是攪到我高家莊來,二位大俠也不會被錢流猜疑。本來昨晚已經在莊上做完了調查,他們也將那些從犯帶了回去,但錢流執意要求,讓二位去縣衙重新接受調查,錢流此人生性多疑,隻怕他不會輕易的罷手。”
聽了這話,薑玉寧不由的看了一眼薛武略,剛好他也看了過來,兩人對視一下,薛武略說道:“身正不怕影子斜,高老爺不必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