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覺得那把劍眼熟,原來是柳岸風。
誰知道他和公孫家的人有什麼仇恨,二話不說直接開打。
白閑庭回過神,趁著他們纏鬥的時候,把翠虹蛇的屍體拽了過來,拿著小刀挖出蛇心蛇膽,遞給薑玉寧,“這條蛇看花色已經超過十年,你是練功的人,快趁熱吃了,對你大有好處。”
“就這麼吃?”薑玉寧看他滿手的血有點反胃,但也知道他是為她好。
她也很需要提升自己的能力,在這個時代,她的兵器在某些時候,也不見得萬能。
強忍著內心的不適接過來,薑玉寧剛張開嘴把蛇膽蛇心放進嘴裏,突然手腕上劃過一道涼意,緊接著那道涼意順著她的食道滑進了肚裏。
“嘔!”薑玉寧微微一怔,馬上意識到這是剛才那條小黑蛇在作怪,摳著喉嚨要把她吐出來,可是嘴裏一陣的腥味,胃裏開始翻江倒海。
“白……”薑玉寧說出一個字,肚子疼的受不了彎腰倒在了地上。
“玉寧,你這是怎麼了?”白閑庭剛才也看到了一晃,但不能確定看到的是什麼東西。
短短幾秒,薑玉寧已經疼的滿頭大汗,她忍了又忍終於能開口說道:“蛇……黑色小蛇……頭頂有塊紅棕色的蛇……”
“剛才鑽到你嘴裏的那個東西?”白閑庭不敢置信的瞪大了雙眼,反應了一會兒才說:“那是單冠烏蛇,和翠虹蛇相生相克的毒物,我怎麼就忘了,有翠虹蛇的地方,一定會有單冠烏蛇,它專門偷吃翠虹蛇的幼蛇。”
“現在……怎麼……辦?”薑玉寧盡可能的蜷起身體減少痛苦,想保持頭腦清醒,趁機進入空間尋求辦法。
可是身體的疼痛一瞬疼過一瞬,她一秒的空隙都得不到。
“我試試以毒攻毒!”白閑庭說著拿出一個竹筒,薑玉寧驚駭的瞪大了眼,那不是嚇唬齊掌櫃的那條蜈蚣嗎?
難道讓她吃了?
和她想的一樣,白閑庭把蜈蚣放出來剛送到薑玉寧的嘴邊,蜈蚣就像被吸引了一樣快速的爬了進去。
薑玉寧無助的看著白閑庭。
“唯有此法,玉寧,你注意調息,一會兒或許就會有變化。”
調息?
薑玉寧倒在地上回憶起薛武略傳給她的功法來,疼,胃裏疼,過了一會兒疼痛減輕。但身體卻難挨的湧上一陣陣寒意。
這種感覺讓她想到了薛武略中毒解毒的那一晚,他也是忽冷忽熱,但儀器檢查都沒有問題。
可是卻有走火入魔的危險,她穩住心神開始調息,希望她的胃酸能夠強大到把這兩個毒物都消化掉,更希望,她不會像薛武略那時候,真氣多到身體裝不下。
看到薑玉寧的情況穩定下來,白閑庭鬆了一口氣,拿著刀把翠虹蛇拔了毒牙,剝皮拆腹,最好的蛇膽蛇心給了薑玉寧,但蛇皮和蛇肉也是難得的藥材,蛇牙裏的毒素可以留著備用。
他剖開翠虹蛇的肚子,裏邊竟然完整的掉出那條小青蛇來,這可讓白閑庭分外驚喜。
再看柳岸風和那三人,他的劍法確實了得,看他們三人像是在運用某種陣型,將柳岸風圍在中間,三個人打一個,也沒占到上風。喵喵尒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