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兩人看向薑玉寧,“她和老大睡完有半個時辰了,沒聽到可疑的動靜,也沒見到可疑的人來過。”
“你們仔細的搜,”麵具男命令道:“接近過姚老大臥房的人都抓過來審問,一個也不能放過。”
說完提步走進了臥房,屋子裏被翻得亂七八糟,也不知道那些人是不是認真的,衣櫃打開,桌子掀翻,連椅子都倒立過來,多大的人能藏在椅子下邊啊!
“二當家,房間裏缺了一床被褥,”有人稟報。
“缺了一床被褥?”張力孝聽得一頭霧水,“難道有人趁著大哥睡著,連人帶被抬走了?”
“那麼大的人,不會沒有人看見,肯定還在屋裏。”麵具男分析道,“這房間有沒有什麼密道機關?”
“沒聽說過,”張力孝回道:“自從占了這縣衙,大哥就住在這裏。”
“姚老大失蹤的事暫時不要聲張,”麵具男說道:“暫時平山縣的事務由你來負責。”
“那大哥……”
“世上不可能有活不見人死不見屍的事,除非是不想讓人知道。”
“這個賤人肯定知道線索,待我好好審她。”張力孝說完扯著薑玉寧的胳膊把她拽進屋裏,“你說不說?”
“二當家,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薑玉寧戰戰兢兢的回道。
“看到曲蘭那個賤人了吧!你不說實話,就跟她一個下場。”張力孝說著從腰間掏出一個小瓶來。
“二當家饒命,饒命,”薑玉寧朝著外邊看了一眼,硬碰硬有難度,個個擊破容易點。
她抱住張力孝的腿壓低了聲音說:“二當家,這件事隻能讓你一個人知道,你能保我不死嗎?”
“嗯?”張力孝狐疑的看著她。
薑玉寧低聲說:“隻要保我不死,我把什麼都告訴你。”
“好,看你能耍出什麼花招,”張力孝衝著外邊吼道:“把門關上,老子要好好教訓教訓這個賤人。”
守衛識趣的關上門。
張力孝扯著薑玉寧的胳膊問:“現在能說了吧!”
“二當家我把剛才的經過都告訴你,”薑玉寧笑吟吟的指了指掉在地上的茶壺,“姚老大進門先喝了一杯水。”
“少廢話,說重點。”張力孝欺身緊貼著她的臉惡狠狠的說:“我可不吃你這一套。”
“二當家奴家說的就是重點,”薑玉寧伸手在他胸前畫了畫圈,扯著他走到床邊。
單手解開袍子,露出圓潤的肩頭,眉眼如絲的望著張力孝道:“您猜的對,他根本就沒碰我,讓我自己在房間裏演戲,他悄悄的從窗子走了。”
“走了?”
“走了。”
“沒說什麼?”
“沒說。”
“賤人,你撒謊。”張力孝捏住她的下巴死盯著她的臉,“大哥不會丟下弟兄們不管。”
“您不是他,怎麼知道呢?”薑玉寧眼淚汪汪的看著他,“二當家,我的小命都在你手上,我騙你能活命?”
“大哥不可能逃走,”張力孝不敢置信的嘟噥道。
薑玉寧順勢摟住他的腰貼在他身上,嬌柔魅惑的說:“二當家,我說的都是真的。”
心裏暗想隻要張力孝是個下半身思考的動物,對她卸下防備,她輕而易舉的就能送他去見姚寵。
張力孝沉默了片刻,盯著薑玉寧問:“大哥帶著被褥從窗子走了?”
還真是不好糊弄。
“您不是都看見了?”薑玉寧手指輕輕的畫著他手臂上的肌肉,輕聲問:“二當家,如果姚老大一直不出現,您是不是就是老大了?”
“您在黑山頭頭腦無人能比,武功山寨第一,為什麼屈居人下呢?”
“賤人,你到底想說什麼?”張力孝有一絲心動。
“奴家為您感到不值,”薑玉寧歎息一聲,“大先生都說您來管理平山縣的事,您為什麼還追究姚老大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