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薛武略對自己情難自製的舉動,有些懊悔。粗糙的指腹抹去她唇上的血跡,幸好,幸好,不是傷到她了。
是他的嘴唇在流血,他渾然不覺。所有的目光都停留在她的臉上,怎麼都看不夠。
拇指又去擦她的眼淚,原來她的眼淚是溫熱的,味道是鹹澀。
“你什麼你?”薑玉寧怨懟道:“你想吻我就吻我,問過我的意見嗎?”
哦,原來親了她,叫做吻。
薛武略默不作聲的看著她,小臉紅撲撲的,像秋天枝頭上熟透的果子,看著就很鮮嫩可口。
他此時也清楚的知道,她的味道簡直棒極了。
但是他好像做錯了。
“對……對不起!”他懊惱的說道。
“哼!”薑玉寧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大步的朝著山下走。
薛武略怔愣了一瞬,跟了上去。
好像是林水生說的,女人心海底針,他這會才領教這句話的真諦,還真是摸不到她內心的想法。
薑玉寧走在前邊,暗暗的咬著唇,心跳的快要跳出嗓子眼了,全身的細胞都變得格外活躍,她在興奮,因為剛才的激吻。
明白這個想法,她又感到很難受,極力的壓抑內心的情感,是一件非常難挨的事。
很快就看到她那個二樓的屋頂,薛武略覺得有些話這時候不說,可能沒有機會。
於是一把抓住她的手腕,薑玉寧心間一顫皺起了眉,怎麼辦?
他要幹嘛?
“你……你還要幹什麼?”她幽怨的瞪著他。
“我會對你負責。”薛武略醞釀了一會兒,說出這麼一句話。
“……”薑玉寧肚子裏憋著笑,臉上還是嚴肅的樣子,這麼說倒是附和薛武略的風格,親了就要負責任。
“不需要,”她冷淡的說。
“我會努力變強,超過你,”薛武略發誓似的說:“我會變成你的依靠,成為配得上你的男人。”
呃!
該死的……混蛋!
薑玉寧心上的壁壘在緩緩的瓦解。
“在這之前,我要找到一個人,把事情解決掉。”薛武略轉了話鋒說:“你見過的麵具男,我懷疑他是我大哥。”
“什麼?”薑玉寧大吃一驚,這什麼玩意?
他大哥不就是她那個未曾謀麵的丈夫,是小詞和小詩的爹嗎?
她們是夫妻,他竟然三番兩次的要殺她?
再說,他不是個秀才,進京趕考嗎?
怎麼變成了這麼一個陰險的變態?
薑玉寧滿腦子問號。
薛武略大概清楚她的疑問,緩緩的說:“隻憑你的畫像,我還不敢肯定。隻有找到他,才能知道真相。”
“如果他真的是薛文韜怎麼辦?”薑玉寧設想到兄弟反目的場景,為他感到擔心。
“我不知道,但我清楚,如果他要傷害你,我絕對不能放過他。”薛武略非常肯定的表態。
“如果他是……”薑玉寧聯想到穿越來的那天,有黑衣人要殺她。
“薛武略,我一直都沒告訴你,失火的那天有刺客要來取我的性命,聽他的意思,我礙了別人的事。”
“難道也是他?”薛武略和薑玉寧的想法不謀而合。
薑玉寧拿出從黑衣人身上得到的令牌,“你看,你認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