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嬌!”薑玉寧走到他們身邊,說道:“董占才說的有道理。”
“姐姐,連你也這麼想?”楚天嬌失望的看著薑玉寧。
薑玉寧輕歎一聲說:“現在慶王一手遮天,你覺得就算聖上知道了,能把他怎麼樣?”
“不管怎麼樣,都要讓聖上知道不對嗎?”楚天嬌心意已決,使勁甩開董占才的手說:“姐姐,你們都不要勸我,我一定要將這件事告訴我爹爹。”
“楚天嬌,你就不能聽我一句?”董占才仍舊不肯放棄。
楚天嬌頭也不回的解開韁繩,翻身上馬說道:“董占才,姐姐,後會有期!”
“楚天嬌……”董占才追著她的馬出了門,痛心疾首的一跺腳,他是真的擔心她,擔心她的家。㊣ωWW.メ伍2⓪メS.С○м҈
“董占才,你也別想的太悲觀,她告訴她爹,她爹也不一定能稟報上去。”薑玉寧樂觀的想,或者她也是希望能夠有人把這邊發生的事上報給朝廷。
“師父,你不了解朝堂上的事,她想的太天真了。”董占才無奈的拂袖回了房間。
薑玉寧站在大門口,看著村路上,天剛亮,已經有村民去井邊擔水,隨著太陽升起的,還有此起彼伏的哭聲。
“玉寧,你一夜沒睡,快去歇歇吧!”林大娘說道。
“大娘,我睡不著。”薑玉寧黯然的說:“待會取些銀子,給那幾家送去吧!”
“玉寧,你有心了。”林大娘默默的擦擦眼淚。
“薛武略呢?”薑玉寧在院子裏看一圈沒見到人。
“二哥說出去一趟。”薛寶蓮回道。
薑玉寧便落寞的回了二樓,嶽方撇撇嘴說:“看來今天也不能比試。”
“比試對你這麼重要?”柳岸風不解的問。
“當然,人生一世看得就是成敗輸贏。”嶽方想了想又說:“柳兄,你說你去過無極穀,我好像聽說無極穀就在這落英山裏,你帶我去見識一下如何?”
“有什麼可見識的?”柳岸風說道:“傳聞說的神乎其神,真的見了,不過爾爾。”
“我倒不是想見識無極穀的風土人情,而是想見識無極劍法,你難道沒聽過?”
柳岸風微微一笑道:“那你還是等著玉寧吧!”
“等她,跟無極穀什麼關係?”嶽方追問,柳岸風笑而不答。
“我真是討厭你這種故作高深的樣子,”嶽方不屑的說道。
落英村本就不大,一天有六戶人家辦喪事,整個村子都彌漫著燒紙的味道,到處都聽得見哭聲。
薑玉寧回了二樓就把自己關在地下室,那些聲音讓她心煩意亂。
拿出從鐵匠鋪帶回來的零件,一個一個的組裝,隻有幹點什麼才能讓她平靜下來。
“師父,你怎麼在這?”董占才也來到地下室。
“你呢?”薑玉寧不答反問。
“我下來給林水生拿藥,”董占才看了看她正在組裝的東西問:“這是什麼?”
“自行車,”薑玉寧回道:“比平衡車更安全的交通工具。”
董占才放下托盤,仔細的看著,“比平衡車多了些東西。”
“對,”薑玉寧拿著扳手用力擰緊螺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