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被劫了?”薑玉寧盯著他忙問:“被什麼人劫了?”
“我哪知道什麼人?”王恒在回廊下邊坐下來,扯到了傷口疼的呲牙說:“我昨晚喝了不少酒,隻記得那個人就跟瘋了似的,好像要咬死我,我跟他打了一架,就跑回家去了,原來還以為是做了個夢,今早才聽說,昨晚城裏不少人都發瘋了。”喵喵尒説
“你傷在哪?我看看。”
“您看?”王恒側著臉難為情的說:“那多不好意思,我讓孫郎中幫我包上就行,這會兒他忙著呢,我就先過來看看你。”
“你別跟我扭扭捏捏,王恒,我跟你說實話,昨晚那些發瘋的人是會傳染的,如果被他們咬了,也可能會發瘋。”
“我也會瘋?”王恒難以置信的瞪著眼說:“不會吧!”
“你先讓我檢查一下,”薑玉寧四下看看說:“如果被別人發現,輕則會把你關起來,重則會把你燒死。”
“好吧!”王恒無奈的撇撇嘴。
薑玉寧把王恒帶到香草母子的房間中,昨天她們兩個打了兩次解藥已經恢複了正常,正想問問外邊的情況,見薑玉寧領著王恒去了簾子的後邊。
王恒別別扭扭的脫掉褲子,露出大腿上的傷口來,和被動物撕咬的傷差不多,薑玉寧給他塗上藥,滋的冒了一股白煙,疼的王恒齜牙咧嘴。
“薛娘子,怎麼這麼疼啊?”
薑玉寧緊皺著眉看著王恒,就算不塗藥她也看出來,王恒已經不是正常人了,但跟程老板的情況又不一樣,他看起來更像正常人,呼吸還是有的,隻是體溫和呼出的氣都沒有溫度。
她不動聲色的取了一些他的血,心裏邊盤算著要怎麼對他講,他是高滿堂的小舅子,和她也是要好的朋友。
看見程老板她會有惻隱之心,更何況是自己親近的人?
“我沒事吧?”王恒緊張的問。
“暫時沒有,”薑玉寧語氣平和的說:“但是你最好跟在我身邊,你這個傷還不太好處理,我得仔細研究一下,免得有後遺症。”
“這麼嚴重嗎?”
“嗯,你還信不過我?”薑玉寧問道:“你覺得有什麼不一樣的感覺沒有?會不會口幹?或者指甲關節什麼的有什麼跟平時不一樣的感覺?”
“沒有,”王恒搖搖頭。
“你要是有什麼特殊的感覺,及時告訴我。”薑玉寧囑咐道。
“好哇!”王恒低著頭難為情的說。
薑玉寧忽然看見他的脖頸上有一塊不大紅色的印子,便指著問:“你這是怎麼弄的?”
“哪?”王恒摸了一下說:“不知道。”
薑玉寧俯身仔細看,應該是一個針眼,“你昨晚被打過針?”
“我哪記得,醒來的時候就躺在家裏了。”
薑玉寧百思不解,昨晚配出來的解藥有兩次,第一次能讓屍變的人暫時不能行動,第二次秋長老拿出去的才能解掉毒素。
不知道王恒是被哪種針打過?但不管是哪種針,都應該是他已經屍變,才會給他注射。
看來隻能等化驗結果出來才能知道是什麼原因了。
“祁大人,你不能這樣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