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嬌壓低了聲音說道:“姐姐,確實每次都有表演,但你若是不想上台就不上去,憑你的身份也沒人敢為難你。”
“怕什麼?我又不是不會,”薑玉寧眉眼含笑的望著台上的香雪,見她再次福禮腰臀輕擺走下台。隻覺得香雪邀請她上台表演是故意的,非常有挑釁的意思。
但一個花魁哪來的膽子,肯定也是有人在背後指使。對於這幫夫人小姐來說,薑玉寧出身太低,表麵上恭維著,暗地裏說不定都想要踩上一腳呢!
“各位,請稍等一會兒,容我裝扮一番。”薑玉寧笑吟吟的衝著這群人說道。
便跟著丫鬟去客房換衣服,花園裏繼續表演節目。
她和楚天嬌走後,有幾位夫人竊竊私語道:“你們說薛夫人能表演什麼?”
“舞刀弄劍唄!就像上回楚天嬌那樣。”
“她們一看就是粗人,能有什麼拿得出手的才藝。”
“一會兒就知道了。”
“蘇夫人,聽說您在撮合您妹妹和薛監國的婚事,聽薛夫人的口風,她家可不那麼好近呢!”
“就是,蘇夫人,大夥都能看出來這個薑玉寧是個善妒自私的人。”
“您還是勸勸您妹妹,我看真要是進了監國府也不會有好日子過。”
“你們說的話都遠著呢!自古美女愛英雄,我那個妹妹不過是一時鬼迷心竅罷了。”蘇夫人淡淡一笑。
在客房裏,薑玉寧換上了一身大紅色異域舞娘的衣服,露出一截白皙的纖腰,頭上帶著紅色的頭紗,這身衣服,曾經在平山縣的時候穿過,剛才琢磨著穿什麼衣服,空間裏便出現了這一件。
薑玉寧自身也挺喜歡這件衣服的,不但衣服漂亮還把女子的身材修飾的特別妖嬈。
她穿上這一身,楚天嬌看見都有些兩眼發直,“姐姐,你要穿這個?”
“如何?”薑玉寧掀開頭紗微微一笑。
“好看,我覺得姐姐比剛才那個花魁還勾人呢!”楚天嬌笑嘻嘻的說,忍不住摸了一把她頭上的紅紗,滿眼的羨慕。
“她們想看就讓她們看的心服口服。”薑玉寧提著紅裙昂首挺胸的朝著舞台走去。
到了舞台下邊跟著伴奏的樂工交流了幾句,等著台上的舞姬下場,一道熟悉的旋律響了起來。喵喵尒説
舞台上空蕩蕩的,一個人都沒有。
這群夫人都覺得很奇怪,這是賣什麼關子?怎麼隻聽見樂聲不見人上來?
再說這個曲子,怎麼好意思拿到這裏來表演?
就連花魁香雪姑娘都知道在這種場合唱個高雅的曲子,薛夫人怎麼把坊間流行的曲子拿到這來,還不叫人笑掉大牙。
台下剛開始交頭接耳,忽然一陣香風吹來,一道空靈的嗓音從她們身後飄來,“紅塵多可笑,癡情最無聊……”
眾人回頭看去,隻見一道紅色的身影從她們頭上緩緩飄過,隨著這道身影,天上飄落了一場黃色的花瓣雨,紅色的身影在空中旋轉了幾圈落在舞台中央,手裏拿著一把和琵琶很像的樂器,隨著音樂的節奏,一邊跳舞一邊唱。
這麼神奇的出場,這麼火辣的著裝,這麼奔放的歌曲,把這群夫人小姐看得一愣一愣的,不知不覺的都被她的歌聲吸引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