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占才和季晨當時就懵了。
尤其是季晨,這才分開多大一會兒,薑玉寧就變性了?
“師父,您這是怎麼了?”季晨搭手試圖攙扶薑玉寧起來,哪知道薑玉寧慌張的躲到一邊,嘟噥道:“男女授受不親,公子請自重!”
呃……
“師父,我幫您診個脈吧!”董占才試著說道。
“不可,不可,”薑玉寧慌促的看了他一眼急忙低下頭連連擺手,“民婦怎敢勞駕聖上。”
“到底出什麼事了?”
“不知道哇!”
“剛才是要……”季晨指了指房梁上的繩子,看著薑玉寧更加不解。
不論在任何一個認識薑玉寧的人心裏,她都是個非常剛強的人,無論多大的困難都不會認輸,更不可能想要輕生。
好像她就是個無堅不摧的戰士,能夠隨時隨地披荊斬棘,奮勇直前。
她是不會向任何人低頭的。
絕對不是眼前這個唯唯諾諾的女人。
“師父,到底發生什麼事了?您遇到什麼困難盡管跟我們說,雖然師公不在這裏,那還有我和季晨,還有水仙姑娘,有什麼事咱們一起商議不好?”董占才說道。
“……”薑玉寧低著頭不言語,過了一會兒偷偷的抹眼淚。
老壇他們都在門外看著,董占才無奈回頭問,“到底怎麼回事?”
“陛下,我們也不清楚哇!”老壇說道:“夫人回來的時候顯得失魂落魄,站在大門外邊好一會兒都沒進門。
進門後遇到水仙姑娘,還說水仙姑娘穿的露骨,讓她檢點。夫人以前可不這樣。”
小貓兒又說:“夫人還不願意住在臥房裏,非要自己搬到客房來。忽然覺得我年紀小,還打聽我的爹娘。以前夫人不會這樣的。”
季晨和董占才對視了一眼,衝小貓兒和王大娘使了眼色,把薑玉寧扶了起來。
他們兩個仔細的端詳著她,不管眉毛眼睛,五官沒有一處和薑玉寧不同。可是這個氣質,實在相距甚遠。
“易容術?”季晨問。
“不像,”董占才盯著薑玉寧脖頸和耳朵後邊仔細看,“就算是師父用的仿真矽膠也會看出一點痕跡,這個完全就是本人的樣子。”
“二師兄你說是怎麼回事?”
“我現在也說不明白。”
這可把薑玉急壞了,你們兩個笨徒弟,就沒看出來她換芯子了?
她幹著急也沒用,別說董占才和季晨,就算換成別人也想不到這種匪夷所思,聞所未聞的事。
“這位夫人,我能問你幾個問題嗎?”董占才坐在薑玉寧對麵問道。
“陛下請問。”薑玉寧柔聲細語的回道。
董占才倒吸了一口氣,還真是不喜歡薑玉寧的五官說出這麼溫柔的話來,如果是以前,肯定沒好事。
“請問您姓氏名誰?”
“民婦夫家是潁州府清遠縣靠山鎮落英村薛家,丈夫名叫薛文韜。”說到這個名字,薑玉寧的腦中一晃而出薛文韜慘死的畫麵,嚇得她一哆嗦,眼淚吧嗒吧嗒的掉了出來。
“這是師父啊!受什麼刺激了?”季晨不明所以的看著董占才。
“我再問問,”董占才擺擺手讓他稍安勿躁,“薛夫人,您現在的丈夫是薛武略您記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