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漕涇似乎很是羞愧的樣子,但這一切都是裝的,他看江婉一個不注意,臉上立刻浮現出森然一笑,而後猛地暴起,衝向了江婉,一雙粗糙的黑手,直掐向了江婉雪白的脖頸。
他這是要截了江婉做人質。
江婉見狀,毫不驚慌,甚至她還有點想要冷笑。
把她當軟柿子捏,牛漕涇可真是瞎了眼了,真以為江婉是女人,長得清秀求好欺負了?
牛漕涇看看距離江婉已經很近了,但是江婉卻沒有絲毫的動靜,他以為自己馬上就能得手了。
正在誌得意滿之時,眼前突然飛來一條秀腿,他還沒有反應過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的時候。
那秀美的腳上,穿著的犀利的恨天高高跟鞋的根部,一下撞在了牛漕涇的額頭。
牛漕涇隻感覺好像被一顆大號子彈當場命中,且正中了腦門。
這一下好懸沒有給他直接撞死。
倒退在地的牛漕涇,臉上的血,那是嘩嘩的下啊,就跟噴泉似的。
更要命的是,這一下撞的他是頭昏目眩,怕是肯定得了腦震蕩了。
張天靈看到這恐怖的一腳,他自己也是心中一淩,他暗暗告誡自己,千萬不要惹怒女人。
他可不想落得跟牛漕涇一般的下場。
等了好一會兒。
牛漕涇還在地上打滾呻吟,張天靈冷冷一笑。
都到了這個時候,還在跟這兒裝可憐,你糊弄鬼呢?
他飛起一腳,狠狠踹在了牛超淨的肚皮上。
牛漕涇立刻無捂著肚皮,嗷嗷的死嚎,這下子才是真的踹疼了。
等了他兩分鍾。
張天靈又是一陣摩拳擦掌。
“再不起來,我不介意在送給你一腳!”
這次牛漕涇是真的害怕了,再也不敢躺在地上裝死了。
他聽到張天靈的話後,一個激靈,立刻來了個懶狗翻身,捂著肚皮蹦了氣來。
“張大爺,以前是我有眼不識泰山,我真的知道錯了,我現在依舊夠慘了,您就可憐可憐我,把我當個屁給放了吧!”
這貨說的聲淚俱下,不知道的還以為真有那麼回事兒呢。
所以說啊,騙子這行當,騙功夫是很見功底的。
一般的騙子,演繹不出牛漕涇這種,死了親爹一般的聲情並茂。
這種演技,偏偏一般人,完全足夠了,但是想要騙過張天靈江婉這種,在人精之中摸爬滾打,經曆過來的人,他顯然是想多了。
何況,他眼底的陰毒和不甘,可還赤果果的露著呢,這東西都不知道隱藏,還想騙張天靈,這是失敗中的失敗。
牛漕涇一邊哭慘,還一邊兒往腰上摸索著。
那個部位原來是他放置後備暗器的備用包,可是他摸索了許久,卻愕然的發現,那地方空空如也。
那藏暗器的包,不知何時,卻已經消失不見了。
這真是福無雙至禍不單行啊。
牛漕涇狠狠的咬了咬牙。
這時,張天靈卻拿著一個麻布小包,笑著在牛漕涇的眼前晃來晃去的說道。
“你是不是在找這個?”
“怎麼在你這兒!”牛漕涇震驚的說道。
不過隨即他馬上收斂的神情,換出一副丟了普通什物的樣子,笑著去接張天靈的拿小包。
“就是我丟的,都是我不小心,這也沒什麼東西,麻煩您還是還給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