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長,不知這位是?”那女子問道,她已經強行鎮定下來,隻是她的聲音暴露了她細微的緊張。
“這位應該是目擊者,或者說畫中人。”白淩道
“不知這位有何發現?”
“之前我也說過了,那時我隻是偶然在這山上,不過這兩個人我也確實看到過,這裏麵的場景的確與那天的情形一般無二了。”
“我當年偶經雪山,那日的雪並沒有下得很大,隻是偶有雪花飄落,但那兩個人在那種冰天雪地裏登這雪山,是不是就有可能變天,往日裏不是沒有人來這雪山,隻是有很多都是到懸崖絕壁處找尋雪下的寶物,但這寶物豈是這麼容易能夠被人尋得的。”
“那女子在此之前我便見過她,隻是她的眼睛與常人不同,我還以為她是哪門的妖精,也沒在意,她後來因為體虛寒冷倒在我地上,我稍微給了她一點靈力以保證她的氣息,後來她便被人救了,我那時又剛巧路過,才被畫在畫裏。”
“你到底是怎麼認識她的,恐怕不是你說的那樣吧?”梅逸仙問道
“行吧”那狐狸看了一眼白淩微微變化的眼神,這人還真是頗多小動作啊。
“其實你們知道我們雪狐常年住在雪山,不過那個地方的確不是我的常年居所,隻是這個地方的確有我的洞穴,那時候我因為有事要到那片雪山,不過還是被那個臭道士給盯上了,我的一條腿被他打傷,隻是恰巧被那女子給包紮了,說實在的即便是她放著不管,我自己也可以修複。”
“估計沒那麼快吧”它白了梅逸仙一眼。
“原本我以為她是個妖怪,但後來探查過後才知道她是個凡人。
所以才在最後給她一點靈氣。我因為還未找到所需的東西,因此又在那處待了一段時間,我也沒想到那人竟然又來了雪山,還是與那個道人一起,我隻能隱匿氣息,躲在周圍,雪山上唯一的好處就是一片雪白,自然容易隱藏。
我在暗處看著他們,那女子應當是沒有看到我,但是那個道人應該是看到了的,我有一次與他的視線交錯了,幸好他沒有做什麼出格的事情,畫完之後便走了,但是沒想到竟然還被記了下來。”
“這、位…其實…我不知道是真是假,但是我聽祖母說過,當年高祖母見到這幅畫中的狐狸很是開心,她說畫師真的用心良苦,應該是與畫師提及過您的是,還說這狐狸可以說是他們二人這段姻緣的見證了,很是欣喜呢。”㊣ωWW.メ伍2⓪メS.С○м҈
那狐狸也沒吭聲,梅逸仙看了一眼白
淩,白淩點頭,看來這狐狸還有其他事情沒說,但是現在也不著急逼問他,畢竟這裏的事情大概是有了解了。
“怎麼樣?師弟,你可有什麼辦法?”梅逸仙問道。
“沒有。”白淩搖頭,梅逸仙一臉不可置信,他師弟每次非常平靜的時候,總會有一些看法的,他不相信,他那一臉了然的模樣沒有什麼辦法。
“如此,我等就先告辭了,施主若是還有要交代的事情可隨時聯係我們。”白淩對那求助者說道,梅逸仙又是一臉震驚,師弟這舉動真是越來越搞不懂了。
“好的,那多謝道長了。”
“施主客氣。”
“師弟啊,你為何剛跟她講了那麼多事情,卻要急著出來。”剛一出門,梅逸仙就問道
“無事,就是它可能要撐不住了。”白淩示意,那物件忽地放大,白光之後,一個身著白色鬥篷的人出現在眼前。
“喂,你長得還是很帥的麼?就是感覺有些熟悉。”梅逸仙抓抓腦袋。
“你還記得熇麼?”烽道。
“那是誰?”梅逸仙一臉懵逼,“那你還記得幾十年前的事情麼?”
“不記得了。”梅逸仙嘿嘿一笑。
“那時你說的同學?”
“隻是我一直被柳漢川絮叨,怎麼還能不清楚這些事情?”
“所以你尚未記起?”
“還是有一點點的,隻是我也不能確定,你可以跟我說說,說不定我還能想起來點什麼?”梅逸仙道,隻是遭來了一波白眼。
“哼,你可真是個白眼怪。”梅逸仙道,“師弟,我們現在去哪?”
“不如去找漢川姑娘”
“師弟,她都多大了,你還叫她姑娘。”梅逸仙一臉無語。
“習慣罷了,而且她也的確是姑娘。”白淩道。
梅逸仙搖搖頭。
“柳漢川,我回來了。”梅逸仙朝著屋內喊道
“在那喊什麼喊,每次還沒回來就知道是你”一個女人罵罵咧咧地出來了
“小美,你怎麼?”梅逸仙一臉震驚。
“怎麼,這裏是我姥姥家,我還不能來了,還有,你叫什麼\''小美\''?你即便是再怎麼樣,也是我兒子,小時候還叫得好好的,是不是被你師弟給教壞了?”方美真調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