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你別這樣。”
孫雅麗哪管餘思涵說什麼,接著對白川說道:“我告訴你,你別想打我家思涵的注意!別以為自己認識什麼大人物就了不起了,你自己一樣什麼都不是,得自己有本事才行!我們走!”說完便拉著餘思涵回到公司。
餘思涵隻好回頭對白川歉意地笑了笑,看著餘思涵離去的背影,白川也不知道突然腦子抽了還是怎麼,直接喊道:“阿姨,那我和思涵的婚約怎麼辦?”
“去你的吧,你也不看看你現在配不配!這婚約是和你們白家訂的,你們白家垮了,當然不能作數。我告訴你臭小子,你以後離思涵有多遠滾多遠!”
早就料到孫雅麗會這麼說,白川倒也不在意,隻是他們想到自己這顆沉寂了好幾年的心,居然這麼快就對餘思涵產生好感,果然漂亮的女人是禍水啊。隻是他沒想到,他這一喊讓餘思涵一整天滿腦子都是這句話。
在公寓裏打坐修煉了一天,白川發現,在城市的喧囂之中,修煉的進度要慢了很多。以前在部隊裏,由於其性質的機密性,駐地往往都在非常偏僻、人煙稀少的地方,這種地方天地靈力更加充沛,修煉也更快一些。所以白川必須要想辦法解決一下,這可不是件小事。
時間來到傍晚,項卓下班後第一件事,就是撥通白川的電話,得知了項卓家的住址後,白川便直接打車趕了過去。
項卓是一個兩袖清風的正直的政務工作者,所以他家並沒有想象中的富有,居住的房子也是平常居民樓的一間普通的四室兩廳住宅。
敲響項卓家的門,開門的正是項卓。
“白川你來的這麼快啊,請進請進。”
一進入項卓家的大門,白川原本平靜的表情瞬間驚愕。
怎麼這房子裏好重的煞氣?猶如團團黑雲,烏壓壓的籠罩在整個房間裏。
煞氣這種東西很玄奧,非道行深厚者看不住來,也難怪項卓一家人沒能察覺,而且這股煞氣似乎聚集的時間已經很久了。
項卓看到白川臉色一變,心中也很疑惑,於是問道:“白川,怎麼了?你是看到了什麼嗎?”
白川並不著急,隻是先問道:“項主任,你先說說家中的情況吧,我好做打算。”
項卓點了點頭,道:“我家一家五口人,除了大女兒常年在外地,家裏就我和我的妻子、兒子以及年邁的老母。三個月前我的母親突然病倒,不能下榻,送到醫院檢查醫生也查不出來任何病因。上個月我的妻子也和我母親一樣患上了同樣的症狀,也檢查不出來任何問題。這幾天我也常常感覺到身體不適,目前也就我兒子還算健康。”㊣ωWW.メ伍2⓪メS.С○м҈
項卓頓了頓,然後接著說道:“這實在是太古怪了,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隻好寄希望在你身上,請你一定要救救我的家人啊。”
看到如此鐵骨錚錚的一條漢子,因為自己的家人而表現出那麼柔情的一麵,白川也十分動容。
他說道:“項主任,不瞞你說,其實你的母親和妻子並不是患病,所以醫院才檢查不出來。而且照這個情況下去,很快你和你的兒子也會變成那樣。其原因就是,你家被煞氣所覆蓋!”
“煞氣?”項卓麵露古怪,在他的認知之中,這不是封建迷信嘛,因此他開始有些不悅,對白川產生了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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