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黃岩身後一個青年道:“黃兄,這種人你跟他囉嗦什麼?到時候他要敢上場,你就上去教訓他就是了,不服就打到他服。”
“王少說的有道理,跟這種人打交道確實有些掉價了,小角色而已,不值一提,我們去入席吧。”
黃岩跟這個被稱作王少的青年關係似乎不錯,兩人勾肩搭背揚長而去。
“這個黃岩你跟他有什麼過節?他對你敵意似乎很重。”白川好奇問道。
“已經是兩年前的事了。”胡少天望著黃岩離開的方向,眼神依然冷冽。
“這家夥應就是廬津本地某個勢力的人,當時他們一幫人來到阜城,跟我的手下發生了些矛盾。我的那些人哪兒是他們的對手,然後我就跟他約好了一對一,當時他也是築基九重,但並不是我的對手。可是他們的人卻暗中出手偷襲我,導致我被打敗。”
胡少天接著說道:“這幫人在阜城的時候囂張跋扈,目中無人,根本不把我放在眼裏,現在我們來到廬津,他們就更加肆無忌憚了。”
白川知道了事情的原委,寬慰道:“不用擔心,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沒事的。”
胡少天點了點頭,然後道:“對了,楊家中午舉行了會宴,招待所有來賓,我們也去入席吧。”
兩人進入會館,果然場館裏已經擺放了上百張桌子,桌子上也已經放了餐具和酒局,家仆正在不停地往餐桌上上菜。
這時一名家仆來到兩人麵前,恭敬地詢問道:“二位先生,請問是來自於哪方勢力的高手,我好為您安排席位。”
白川直接回答道:“我們來自阜城,不曾加入什麼勢力。”
那家仆一聽,臉色頓時就變了,恭敬的神色消失不見,換上的是一臉冷漠。㊣ωWW.メ伍2⓪メS.С○м҈
“阜城來的?切~那你們就去最後那兩排桌子,隨便找個角落坐著吧。還有啊,要是一會兒座位不夠坐,你們就得把位置給人家騰出來,明白了沒有?”
家仆說完,便懶得再看兩人一眼,邊走邊嘀咕道:“阜城的人也敢來參加我們家的大會,真特麼稀奇!”
連一個小小的家仆都敢如此輕視二人,胡少天頓時氣不打一處來,就要去找那家仆說理。
白川連忙將他一把攔下,勸說道:“行了行了,何必跟那種人置氣,坐哪裏不是坐,走吧。”
“老子偏不聽他的坐到後麵去,白公子,我們就去前麵坐,走!”
胡少天心中賭氣,大步流星地走到了一張比較靠前的餐桌邊坐了下來,白川自然也跟了過去。
那家仆如此無禮,若是他老老實實地將二人引到某個角落坐下,白川也不會覺得有什麼,反正坐哪裏也沒什麼區別。
隨著入席的人越來越多,漸漸地所有的餐桌都快要坐滿了,白川他們這桌包括更靠前的位置也都已經坐滿了人。
就在這時,一名家仆恭恭敬敬地領著兩人來入席,正是剛才怠慢白川胡少天的那個。
他領著兩人在會館前麵轉了半圈,發現居然已經沒位置了,而這兩人的身份似乎不俗,盡管後幾排的桌子還有不少位置,但家仆也沒領他們過去。
“不應該啊,不是應該還有兩個位置嗎?”那家仆嘀咕道。
“怎麼回事,這就是楊家的待客之道嗎?連個位置也不給我們留?”那兩人似乎非常不滿,對著家仆喝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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