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結婚後兩人第一次這麼正經地坐著麵對麵吃飯,楊泓安看著她竟然還開了酒,詫異得不行,又不自覺地想到他們兩個的第一次是如何發生的。

那時候的她喝了酒,熱情,狂野,奔放,也嬌軟。

他倏地笑了起來,問女人:“你突然要喝酒,今晚是不是要像以前那樣對我圖謀不軌啊?”

這酒是為樂國華結婚釀的,海棠在樂家的時候也喝過一點點,她覺得還不錯,又不醉人,所以就帶了一點過來。

“是啊。”她輕輕喝了一小口,眸光含春將對麵的男人打量,柔媚的話說得音味深長:“我圖你身子。”

他在坐在對麵,暖黃的燈光中,衣冠楚楚,俊朗如斯,讓人有種想上衝上去撕掉的衝動。

“嗯?”她的出其不意,楊泓安一時間竟然有些適應不過來,他倏地笑了起來,“圖我身子?”

也不知道是不是喝酒的原因,女人白皙的麵頰浮現朝紅,旖旎的光下,她精致的五官嬌媚,宛如一朵待摘的豔花。

他隻覺得喉間幹澀,仿佛有火在燃燒,這一燒,他頓覺得麵前的佳肴都已經不入眼了。

“那還等什麼?”他聲音微啞,將要送到唇邊酒杯放下起身,“我去洗澡。”

海棠“撲哧”一笑,很快扯住他的衣角,很正經道:“喂,要不要這麼急啊,飯都還沒吃兩口呢,我有很認真做飯的,你不吃就是不喜歡咯?”

她微微仰麵,那清澈的眼波裏,浮出幾分妖冶,楊泓安滿心都被焦灼,可是他們剛才確實都還沒有什麼飯。

他又坐了下來,扯了扯領口,解開了兩顆扣子才覺得呼吸暢通,“好,一會吃完我就去洗澡。”

這頓飯,楊泓安吃得特別快,比海棠先一步吃完了,他二話不說,直接提著去洗澡了,連衣服都不帶了。

海棠無奈,想著他從頭到尾好像不記得今天是什麼日子了,又有點想笑。

她進了房間,打算把男人的衣服給他送過去。

剛要出去,男人便推開了門,他隻穿著短褲,天氣很冷,他周身似乎都冒了一層熱氣。

“你幹嘛啊?”海棠瞪著他,“以為自己金剛不壞之身啊,這麼冷的天別回頭感冒了!”

說完,趕緊從衣櫃裏把男人的大衣拿出來遞過去,“先裹上。”

很快,男人伸手,連人帶衣地把她拉過去,海棠一下就撞進了男人的胸口。

“今晚試試你男人的金剛不壞之身吧。”楊泓安說完,很快抱起她往床邊上走。

海棠嚇了一跳,忙捶著他:“喂,我還沒洗澡呢,身上還有煙味。”

楊泓安呼吸微重,絲毫不搭理她的話,聲音又沉又啞:“我不介意的。”

“不行,我還有東西沒給你看呢。”海棠在他懷裏掙紮,“是好東西,你先放我下來。”

“等下做完事再拿也不遲。”楊泓安微舔著唇角,垂眼看她,眸光無辜可憐,“你都不想想,咱們有多久沒有這麼自由了?”

結了婚,也有了孩子,孩子不肯單獨睡,家裏又有一個丈母娘,房間隔音也不好,他們同房的次數屈指可數,哪怕同房了也不暢快。

海棠輕笑,“那也不急……”

話還沒說話,男人就直接把她扔在床上,那高大的身軀直接俯下來。

他吻了下來,快速又激烈,海棠原本嘴裏那句“我有禮物要送給你”的話,被淹沒在了喉嚨裏。

她也不自覺地回應著他,粉潤的唇也湊過去,在他臉上輕輕點點,慢慢地啄著,男人渾身的熱血,瞬間便爆開來,素了好久的人壓根就沒打算輸憐香惜玉。

室內的燈沒有關,旖旎的光影裏,映射著交織的人影在牆麵上,不停地變換著,宛如一幅畫沙。

很快,男人一記“爽到極致”的低吼聲響起,那急促的呼吸聲也慢慢地平穩了下來。

室內恢複了短暫的平靜。

楊漲安深深舒了口氣,忙開始哄著身邊哭啼的女人,“你不要哭了,明兒我就把自個閹了,誰讓它就是不服軟?”

“你神經病啊。”海棠破涕為笑,“要死啊?”

“是,要死了。”楊泓安轉過去用力地摟住她,想把她揉進自己的身子裏,“爽死的。”

海棠氣得直接拿手捂住了他的嘴。

楊泓安看著她已經恢複了精神,又忽然想起來剛才她說要有什麼東西送給自己,便扯下她的手問:“你剛才說有什麼東西要拿給我啊?”

海棠低哼了聲,“剛才我說了要給你,可是你不要啊,現在不給了。”

吃飽喝足,楊泓安現在已經對任何東西不感興趣了,聽她說不給看了,他也沒急著要看,轉而把目光鎖住她脖子上胸口的那塊小玉墜。

這塊小玉墜在他跟海棠在一起之前從來沒見過,是結了婚之後他才看到她在帶,本來也沒什麼的,小玉墜而已,但就在剛才兩人運動的時候,他似乎看到有什麼東西在裏麵動。

像流沙那樣的東西在緩緩地動。

不過畢竟剛才動靜那麼大,他也不太肯定,隻慢慢拿起來,仔細看了一會,問海棠:“你有沒有覺得裏麵有什麼東西在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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