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墨笑道:“不然,蛙群若因簫笛之音而遁,則鄧哥兒雖是有緣之士,但尚欠了天運,如若蛙群開驟至,則鄧家一族,人丁財二者皆旺,而且日後必成地方領袖,很有一番作為。”
馮吉安也就不再言語,且看鄧哥兒簫笛之聲起時,群蛙並無反應。
不一會兒,鄧哥兒的蕭笛聲在遠處吹響了,池塘中的蛙鳴突然收斂,馮吉安驚道:“大師,蛙聲停了,這事是有點不妙了!”
向墨微笑的搖頭,示意馮吉安先細看下去。
鄧哥兒的簫笛聲慢慢移近了,直接移到新墳這一麵來。
說也奇怪,當鄧哥兒口**笛,剛在新墳前站定,池塘之中突然鳴聲大作,似乎與鄧可愛的蕭笛聲鬥唱。
隨後,池塘上那滿布的萬千白點突然向中央彙聚,化成一團巨大的雲狀的東西,翻滾著真的向鄧家墳上飄來,冉冉地落在墳頂之上。
突然,又散成無數的白點爬滿了鄧家墳前,墳後,墳頂。
這時,蛙鳴之聲更盛,其聲猶如響雷,震動遠近十丈開外。
向墨一見,祝賀道:“好了!鄧哥兒!這是萬蛙歸墳之家,日後鄧家靈氣已成,你氣運自有一番不同際遇也!”
說也奇怪,當鄧哥兒的蕭笛聲一停,鄧家墳周那成千上萬的白點隨即不見,如雷的蛙鳴也消失了。
這一晚,向墨等回到鄧家,說也奇怪,自鄧家祖骨骸移入蛙鳴穴,雖然隻有一天半的功夫,鄧哥的氣色已經大變,舉止談吐威嚴而得起,隱隱已有長者之風。
甚至他的大嫂鄧氏,雖然對小叔子仍不死心,但每當她那含情的媚眼一觸及鄧哥兒的身上,便隱隱有一股莫名其妙的壓逼感,抑製著她的心胸,使它自然的把媚態收斂。
但當她一收斂媚態,神態端莊時,那個威逼感又化成一團祥和之感,使她心胸舒暢,不知不覺間,這鄧氏望著年輕男子那種媚態便改變了許多。
馮吉安看在眼裏,心中暗暗好笑,吃個晚飯,向墨三人向鄧哥兒道謝,便返回客房中。
馮吉安忍不住了悄悄地問向墨:“向兄,你是否有什麼玄虛瞞住我老頭子?”
向墨道:“我又弄什麼玄虛了?”
馮吉安道:“如若不然,為啥這蛙鳴穴一經葬下,鄧哥兒未得其氣,而鄧氏那淫媚之性,卻先行改變了呢?莫非你這蛙鳴穴乃專門為鄧氏而點破的嗎?”
向墨笑道:“馮兄此言差矣,鄧氏性情之變,隻因其叔子正氣凜然。
所謂邪不勝正,一個淫媚之人,碰上一個正氣大盛之人,怎會不受淘染而收斂,你不看鄧哥兒臉上那股氣息與往日已經有所不同了嗎?連我看見也不覺肅然起敬,此人長者之風已隱隱露於行表,他日前途無可限量也!”
李鐵牛在一旁聽的,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他撓著腦殼問道:“大師,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可別賣掉我鐵牛啊!馮叔知道,偏我鐵牛是個例外!”
向墨笑道:“鐵牛別多心,隻因此事有傷風化,故不便對你年輕人直說,但鄧哥兒日後奇遇,我自然會一一替你解釋清楚,以解你心頭悶氣如何?”
李鐵牛對向墨最是信服,經向墨這麼一說,也就不再追問此事。
他想了想,好奇地說道:“蛙鳴穴,我從前尚未聽大師替人點過,為什麼此地會有這種奇穴?”
向墨這時在椅子上坐下,伸手端了杯茶,喝了一口,才慢慢的說道:WwWx520xs.com
“我南來這裏,眼見此地人心浮而不實,此處是一個花假之地,但我觀此處真龍落脈結穴之位不少,便有心替此地一改民風,著意訪尋一些德才兼備的長者賢人,以便他們日後興家,替本地民眾笑一番大力。
蛙鳴穴乃千年難遇之穴,得之人不但丁財兩旺,而且甚有長者之風,猶如蛙隨笛鳴,萬眾歸心,日後鄧氏一族必成一望族,而且得人尊仰。”
馮吉安接口道:“既然如此,那依大師看來,此計浮假之風可有辦法改變嗎?”
向墨笑道:“民風之變,豈是二人之力所能改變,但在這花假之地,賢人誌士自然不少,此乃應風水氣運所致!”說罷哈哈大笑。
向墨下的此測評語,日後果真應驗。
先是鄧哥兒在兩年後遇著一位賢淑之女子,娶其為妻,不久便產下三男三女,而鄧家的田地從此之後年年豐收,收入大增,數年間竟然添加了幾百畝地,竟然成了當地的大地主。
爾後,鄧哥兒的子女有後,鄧家已在當地成為了一大望族,不過在百年之後,鄧家也便日漸視微!
話說,向墨替鄧家葬下這蛙鳴穴之後,萌生了遠遊之念,離開了粵川。
一日,他突發奇想,隻身租船入海,途中突遇狂風,連人帶船不知所蹤!
有人說向墨乃仙遊到蓬萊島上,與神仙作伴去了,但子虛之言,也不足盡信。
各位,故事到此結束,後續會有更多精彩的故事呈現給大家!
(全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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