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咚咚咚!”
付塵睡得半夢半醒,聽到人砸門,揉了揉眼睛,不耐煩的爬起來去開門。
門還沒扭開,他突然想到什麼,立刻倒退兩步,咂咂嘴,又回到床上,用衣服蓋住腦袋,什麼都聽不到。
樓上的景徹寒醒了,慢條斯理的走出來,靠在護欄邊,看著下麵。
喬思敲了半天門,沒聽到反應,氣得咬牙,一仰頭,又看到了景徹寒,忍不住就道:“景總你下來看看!”
景徹寒挑了挑眉,慢慢走下去,喬思已經氣得頭發都豎起來了,她把人帶到廚房門口,指著裏麵,話都說不出來。
冰箱不關,一地的水,櫃子全部打開了,作料的瓶瓶罐罐撒的到處都是,水池裏好幾個髒盤子,三四隻筷子東一隻西一隻,本來擦手的毛巾上,全是油漬,鍋裏麵好像有什麼黑黑的東西,暫時分辨不出是什麼。
總之,整個廚房就像是被打劫完了還沒清場一樣!
景徹寒眼神微眯,看著喬思氣得直喘氣的摸樣,伸手摸了摸她的頭頂。
喬思仰頭看他,一臉委屈:“昨晚給你做的巧克力,也沒了。”
景徹寒眸色一動,眼底的冷意更深了。
他上了樓,再下來的時候,手裏拿著一串鑰匙,走到客房門口,不費吹灰之力的把門打開。
裏麵,付塵還在睡覺,倒在床上四仰八叉的,喬思趴在門口,剛想開口討伐,景徹寒比了比手指,讓她不要出聲。
喬思不解,卻看他走進廚房,到了一杯水,然後直直走進客房,對著床上還在做夢的男人當頭淋下去。
“啊--”幾乎下一瞬,付塵整個人跳了起來。
他頂著一頭的水,摸了一把臉,氣得的大吼:“景徹寒你有病啊!”
“到底誰有病。”他悠悠冷笑。
付塵一頓,有些心虛:“你說什麼?”
“沒什麼,隻是這裏不歡迎你,所以,是你自己走,還是我叫伯父來接你?選一個吧。”
“景徹寒,我們可是一起長大的,你不能這麼對我,回去我就死定了,我就在你這兒住幾天,就幾天,當我欠你個人情還不行嗎?!”付塵都快哭了,他爸打人的時候可不管是不是親生的,說打就打,說死就死的。
景徹寒冷笑,漆黑的眸子裏全是寒意:“廚房怎麼回事?”
“我……”付塵心底一虛,幹巴巴的道:“我不是肚子餓嗎……”
肚子餓拿東西吃沒問題,可他把廚房搞成那樣,分明是就是故意報複,那他也不用客氣了。
他也不說話,就這麼目光沉沉的看著他。
付塵憋屈死了,看到門口的喬思,急忙道:“弟妹,你快勸勸你們家景總啊。”
喬思是壓根不想理付塵,廚房是她的領土,連景徹寒進去了都要幫著擦碗,付塵竟然把它搞成那副樣子,簡直不能忍。
鼻尖哼了一聲,她扭過頭去,直接無視。
“我認錯了還不行嗎?”情況緊急,也不要什麼尊嚴了,付塵可憐巴巴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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