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找不到呢?”她問。
“找不到當然不能出去。”男人陰沉的臉,又扯出一絲笑痕,笑得卻古怪極了。
喬思身子一顫,咬著牙,看看四周。
“五十九分二十七秒。”男人盯著自己的手表,計時。
喬思握了握拳,抱著水壺,趕緊尋找。
水壺是她的武器,不能放開,但是水壺裏麵至少有半壺水,真的很沉。
喬思抓緊時間,不放過房間任何犄角旮旯,最後,目光定格在那男人坐著的椅子上。
她退後幾步,小心翼翼的開口:“我想看看椅子下麵。”
男人漫不經心的瞧她一眼,淡淡“嗯”了聲。
嗯完之後,他卻不讓開,喬思深吸一口氣,慢慢走過去,蹲下身,試探的往椅子下麵看。㊣ωWW.メ伍2⓪メS.С○м҈
身子伸手摸了摸。
這一摸,卻隻聽哢嚓一聲,接著,她大叫:“啊--”
她拿出手,看著上麵夾著的老鼠夾子,一下子都要哭了。
椅子上的男人,卻似乎被逗笑了,撲哧一聲,原本蒼白的臉,也因此多了一番趣色。
喬思癱坐在地上,發現隻是短短一秒鍾,手背已經紫了。
她臉色難看的掰開老鼠夾,趕緊將手解脫,捂著動彈不得的小手,控訴的瞪著那男人:“你是故意的!”
男人笑得冰冷:“既然是遊戲,當然有懲罰項目,沒買帶齒的夾子,你該高興才是。”
如果是帶齒的夾子,她的手,不會隻是青腫,大概,會立刻血流不止,說不定還會刺傷裏麵的血管。
喬思顫抖著手,往後退了好幾步。
這時,男人起身,揚揚手腕:“一個小時到了,你輸了。”他緩緩勾唇,從她身邊走過。
房門開了又關,喬思癱軟在原地,鼻子一下紅了,眼淚吧嗒吧嗒的落下來。
景總,你在哪兒……
手上的傷,沒有要給她擦,那個男人出去後,便再沒進來,過了足足兩個小時,才有人丟進來兩塊麵包,一盒牛奶。
喬思撿起來,坐在床上,看著自己已經腫的不像樣子的手,眼淚又一次止不住了。
那個男人,說什麼遊戲,分明是在耍她。
這房間,哪有什麼鑰匙,他是故意的,故意要戲弄她。
可是,喬思真的不記得,自己什麼時候得罪過這個人。
窗外的光線越來越沉,直到房間徹底黑下來,喬思開了燈,呆呆的坐在床上,床頭櫃上的麵包和牛奶,都吃完了,她捧著自己的手,小心的給傷口吹著氣,希望這樣,就能沒那麼疼。
傷口沒有包紮,沒有得到適當的治療,她疼得睡不著,並且連手上連力氣都使不出。
一整夜,她幾乎沒睡,等到第二天,門又開了。
喬思瑟縮的靠在床上,整個手,都跟豬蹄似的了。
進來的還是那個男人,他瞧了眼喬思攤放在旁邊的手,嘴角的笑意,深了些:“要繼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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