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思看了眼桌上的酒瓶,叮囑一聲:“少喝點。”有看向景徹寒,目光有些不讚。
景徹寒垂了垂眸,將酒杯放下:“不喝了。”
喬思笑了,轉身又要往廚房走,付塵卻一口叫住她:“喬思,等等。”
喬思站住,看向他。
付塵瞥了景徹寒一眼,笑著問:“我一直很好奇,你和景徹寒,怎麼走在一起的?誰追的誰?”
幾個男人湊在一起,是不是都喜歡說這種話題?喬思記得小時候班上男同學,也喜歡聊女同學的八卦,有情侶的,更是拿來調侃。
喬思臉紅了一下,含糊回答:“沒追,我也不知道。”說完,跑進了廚房。
人一走,付塵就看向景徹寒,滿臉八卦:“真聽話啊,老婆一個眼神,酒都不喝了,其實,成雪和喬思是不是一樣的?你們,是不是也是喬思追的你?”
景徹寒抓了兩顆花生,,慢條斯理的剝著,沒吭聲。
付塵看看殷臨,殷臨喝了兩杯酒,也被氣氛感染了,跟著附和:“你要是不說,我們就去問你老婆了,別為難女人了,是怎麼你就說吧。”
景徹寒皺皺眉,看著兩人。
兩人都喝了不少酒,這會兒有點耍酒瘋的意思。
他放了塊花生進嘴裏,咀嚼兩下,隻說了一句:“喬思是我想共度一生的人。”
“額……”殷臨愣了一下,倒是沒想到,景徹寒會說出這種話。
付塵也沉默了,半晌,又端著酒杯,喝了一口:“你真陷進去了?”
男人做聲,隻微微勾了勾唇,隨即,話鋒一轉:“說說正事,讓你查的東西呢?”
付塵從茶幾下麵的抽屜裏,拿出一份文件:“看吧,所有資料都在裏麵,全是你要的。”
景徹寒剛要打開,廚房裏,喬思又出來了。
他反手將文件闔上,重新丟進了抽屜。
付塵腳一踢,把抽屜關上。
喬思端了水果過來,放到茶幾上,看他們都盯著她,她狐疑一下,轉身又幫著鍾點阿姨端菜。
不一會兒,菜擺好了,她叫他們洗手。
男人間吃飯,你永遠別指望他們能吃的多快,估計三人都不是很餓,一直喝著酒,聊天,說著球賽什麼的,喬思都吃完了,還陪著坐了半小時,最後實在太無聊了,就走到客廳,窩著看電視。
她時不時的回頭望望餐廳那邊的情況,將三個男人說的正起勁兒,其中付塵說的最多,聲音還特別大。
喬思擔心的看著他們開餓了一瓶又一瓶的酒,想讓他們少喝點,但是最後還是沒去掃興。
一個晚餐,他們從八點遲到了十點半,喬思都開始打哈欠了,那邊才聊完。
鍾點阿姨早就走了,這些東西都擺著,明天再收拾。
付塵一下桌子就暈眩的要倒了,勉強走到沙發邊,腦袋一栽,就陷進去了,殷臨看來是酒量比較好的,但也是滿臉通紅,身子歪歪倒倒。
景徹寒眼瞼半合,也是醉得不輕,似乎都要睡著了。
喬思有些頭痛,問了殷臨明天是不是早班,他說不時候,便把付塵這兒的客房隨便收拾了一下,扶著他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