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之前她就不應該哭哭啼啼的,她這幾天一直在後悔,當時在病房外麵,她為什麼要走呢?為什麼不衝進去,把她的男人拉走,留給情敵一個冷酷的背影呢。
他們才是合法夫妻,她有這個能力去做這件事,而不是像個失敗者一樣,垂頭喪氣的離開。
女人要捍衛自己的婚姻,有的時候,就應該凶一點。
她的口氣很蠻橫,帶著難得的強勢。
景徹寒眯了眯眸,側首看她一眼,瞧見她眼底的洶湧,突然笑了。
“沒人對你有威脅。”他不否認,她的強勢,真的取悅了他:“任何人,都不是你的威脅。”
這是他的保證,也是他的承諾。
喬思想到了婚姻登記的時候,工作人員讓他們念的那段詞,一生一世,隻愛彼此。
所有的夫妻結婚時都會念那個牧詞,但是,做到的,真的很少,喬思覺得,景徹寒能做到,她也能做到。
就因為他現在看她的眼神,裏麵帶著笑。
這是隻有她才能得到的笑。
她的專屬。
心裏的陰霾,好像一下子消散了,果然夫妻之道,還是貴乎交流,冷戰,是最糟糕的方法。
就算吵架,也比冷戰好,因為不說話,才是疏遠的最高境界。
一旦某一方拉不下臉,解決,或者會讓兩人都後悔。
回到家,喬思隨便做了點飯,兩人一起吃了,喬思去洗澡,景徹寒在打電話。
打給孟琛的電話。
電話一接通,他便直入主題:“郵件收到沒?”
電話那頭,是古怪的笑意,孟琛冰涼的音色,從聽筒那頭傳來:“收到了,不過沒想到是景總,這麼說,那個接觸我三次的小子,也是景總的人?”
景徹寒不喜歡他的語氣,陰陽怪氣。
他皺皺眉,不想說廢話:“丁卯出現在慕海市,受人所請,尋仇的,幫我處理了,那樁生意,再分你一成。”
“兩成。”孟琛也是個商人,很懂得叫價的門道。
景徹寒麵色頗冷。
孟琛隔著電話,看不到,語氣,輕飄飄的:“丁卯最近來了中國,我這邊也掛了號,不過沒想到是跟景總有關,不過景總這個位置,得罪人也很正常,能出動丁卯的,不管身份還是財產,都應該不低,再說丁卯在美國,還掛著幾個我也惹不起的家夥,要不動聲色的除掉他,景總也要考慮我手下人的生命安全。”
他說得很在理,丁卯如果出了事,很可能,會驚動一些他們誰都不想招惹的麻煩。m.X520xs.Com
稍稍猶豫一下,他答應了:“好。”
見他這麼爽快,孟琛反而有點愣然:“景總,果然是做大事的人。”嘴上這麼說,心裏卻有些奇怪,以他景徹寒的身份,如果背後的人真的動用這種勢力去搞他,但凡對方敢來,他相信,景徹寒有的是手段,弄得背後的人雞犬不寧。
想到上次因為一個喬思,他整個孟家差點垮掉,這口氣,他現在也沒咽下。
既然景徹寒這麼有能力,為什麼會白白給他兩成的利潤,就是為了一個丁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