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思無奈的看著他,推著他的肩膀:“不是說好了,今天去接楊先生出院嗎,都答應人家了。”
“還早。”他不鹹不淡的吐出一句,低頭,將她吻含住,不放。
喬思被他磨得沒辦法,覺得這男人大概受了刺激,從昨晚開始,就不對勁。她唔唔兩聲,沒有縱容他,掙紮著:“景總,別鬧了。”
他眉心微蹙,在她唇上咬了一口。
“唔。”她吃痛,瞪著他。
他不悅:“不長記性?”
她愣了一下,隨即臉頰一紅,想到昨晚,他這樣那樣的,逼著她換個稱呼,不準叫景總,不準叫名字,隻能叫“老公”,那場麵,現在想想都不忍直視。
而最後,她竟然一次又一次的叫了,叫得這人心花怒放,她自己卻到最後,怎麼睡著的都不知道。
昨晚還可以說是情到濃時,今天卻怎麼也說不出口。
她咬著嘴,搖頭,可憐巴巴的望著他。
男人似乎打定了主意,她不鬆口,就一直耗著吧。
他壓著她,手從下往上,在她身上遊走。
喬思嚇到了,看看時間,真的不早了,有點怕他真的亂來,急忙按住他的手,小聲的嘀咕:“老公……”然後臉色一苦:“可以了吧?”
男人挑剔的眯著眼。
喬思沒辦法了,環住他的脖子,迎上自己的吻,又軟軟的叫了兩聲,好好安撫了半天,才可憐兮兮的哀求:“我們起來了吧,求你了,我……我腰疼。”
男人不做聲,手已經環到了她腰部,細細的捏著,給她按摩。
昨晚,他是狠了點。
在床上鬧騰了足足半個小時,兩人才起來。
一陣兵荒馬亂的洗漱,等到出門,已經九點五十了。
楊先生十點出院,他們趕過去,都十點半了。
病房裏,楊先生手上還打著石膏,腦袋上也包著繃帶,看起來非常可憐的坐在已經鋪好的病床邊,看著外麵。
楊淩不是慕海市的人,在這裏沒有親人,出了這樣的事,他又不想父母擔心,所以也一直沒通知家裏。
這會兒出院,也導致了沒人接他。
一場鄰居的份上,喬思上次來探望,看到他病房裏,除了幾個警察聯名送的一捧花,和幾個蘋果,就什麼都沒了,看起來頗為冷清。
她就自作主張的答應,等到出院的時候,一定來接他,並且這段時間,會無償的幫他照顧小金。
在某些力所能及的地方,喬思不介意當這種爛好人,畢竟,他們也不完全是陌生人,還有點相識一場的情分在。
看到他們來,楊先生笑了一下,撓撓頭,有點不好意思:“麻煩你們了,是不是路上出了什麼事?”
喬思臉都紅了,忙說隻是點小堵車,眼睛卻瞥了景徹寒一眼。
男人不知道是真臉皮厚,還是根本不在意,他上前,提起楊先生那為數不多的行李,問他:“能自己走嗎?”
“可以,腿沒事。”他說著,站起身來。
三人一起回去,先送楊先生到家,喬思又把小金帶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