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思知道如果剩下的四人都衝上來,她根本沒勝算,隻能張口說:“別這麼看著我,我是在救你們,我有艾滋。”
這話一出,就連受傷的黑人也愣了。
他們眯起眼,覺得不太可能,喬思也不管他們信不信,指著那個黑人說:“你的手上,有我的唾液,病毒已經傳播進去了,如果不相信,隻需要等幾天,你就知道你的死相會多恐怖,趁著現在,你還可以去找點特效藥,畢竟艾滋也有潛伏期,還沒蔓延開,還可以治療。”
那黑人盯著自己快掉了一塊肉的手腕,揣測不定,其實就算不是這點傷,他肚子裏的傷,也注定了,他不可能再享受這個女人了,他如果不盡快去治療,這個傷口,絕對不可能自己恢複,尤其是酒瓶子裏有多多少玻璃渣子,誰也不知道。
喬思說這些話,其實心裏都是沒底的,信口胡說罷了,她身上又沒有什麼斑點可以用來佐證,他們不信,還是強行攻擊她,她根本沒辦法。
所以她在賭,賭這些亡命之徒,也不是真的不怕死。
最終,有兩個白種人退出了,在貧民區,也不是真的找不到女人,沒必要為一個女人冒這種險,況且這女人手段狠辣,總不能為了上一個女人,還搞得一身傷吧,那多不劃算。
退出了兩個白人,那受傷的黑人也被同伴扶走,臨走前,受傷的那個惡狠狠的盯著喬思,仿佛在說,等我回來,你就死定了。
喬思梗著脖子,假裝不害怕。
人一空,最後,隻剩下一個白種人。
也就是最先奔向喬思那個大黃牙。
喬思知道這人是色中餓鬼,比那些人更難打發,心裏警惕著,手裏的啤酒瓶捏的更緊了。
果然,男人用英文陰測測的說:“我不怕艾滋,美人,我會讓你爽的,乖乖過來。”
他說著,一上來就捏住喬思的酒瓶子,奪過了,往後麵一扔,就捏緊她的頭發,將她推到牆壁上。
他腥臭的大嘴湊上來親住喬思的臉,手在她身上,要扒她的衣服。
喬思氣得發狂,她從沒受過這種屈辱,手腳亂揮,拚命掙紮,她想,如果她沒法逃走,真被這人糟蹋了,她就真的不用活了,就死在這兒,也是個不錯的決定。
就是父母大概會傷心,景徹寒也是。
景徹寒……你知道我在這兒嗎?你還會來救我嗎?
你,找得到我嗎?
她掙紮著,眼淚流了出來,哭得小臉花了,那男人撕拉一聲,扯壞了她的衣服,手,摸到了她肌膚……
下午,四點半。
景仲卿下了飛機,馬不停蹄的趕往景家大宅。
景撼天在美國的住所,他一直都知道,隻是從沒去過而已,美國,變相來說是他的主場,在這裏,他能做的事,更加多。
車子一路向前,他眼睛眯著,拿著手機,撥通了一組號碼。
那邊,很快被接起:“幫我找個人,中國人,資料我發你郵箱,盡快,我要她安然無恙。”
接電話的人,一句話都沒說,就被莫名的命令了一通,冷笑一聲,說了句什麼。